子不穿礼服便服也就罢了,整这么一身伤痕斑驳的破盔甲是什么意思?
不多时,这个奇特的消息越传越远。
不少人都悄咪咪的向着这边靠拢,想瞧瞧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应天伯,到底又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打算。
可惜,自从顾文昭离开后,叶牧就跟个雕塑似的坐在了轿子的车辕上,眼睛都不睁一下。
大约过了一刻钟,皇城大门吱呀呀的响起。
几息之后,城门洞开,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叶牧的熟人——当初把他从冀州召回来的宣公公。
“时辰已至,众爱卿入宫参宴~~~”
宣公公依旧是那样,拖着长音传达了一下皇帝的口谕。
随后他侧着身子让开城门,笑容可掬的道:“诸位大臣们,陛下口谕已到,还请赶快去参加晚宴吧。”
官员们互相客气的推让了一番之后,开始排着队有序的进入皇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