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要求,你又该如何带她离开?”
叶牧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轻柔的语气却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
“那又如何?跟我在一起的,不是还有这大魏朝堂的百官么?”
“百官不行,皇帝的性命放在那里,就算京中诸军都精锐善战,他们总不能连皇帝的性命都不顾吧?”
顾文昭勃然色变,真正意义上从昨天到现在的大惊失色。
“住口!”
“你、你、你简直狂妄至极,不知好歹,大逆不道!”
连着吼出了几个成语后,顾文昭惊觉不妥,急忙压低声音道:“你这个臭小子记住了,这种话从今以后千万不能出口!不,是想都不能想!”
叶牧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看这模样就知道没有听进去。
顾文昭既无奈又担忧。
到现在位置,叶牧的本事连他也不过知晓二三。
这小子到底有多少底牌,又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就连他心里也没个谱。
但他却莫名相信,既然叶牧敢这么说,就一定有能做到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