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指着叶牧,嘴唇颤抖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你怎能如此?你怎能如此无法无天!他们可是文人,可是有功名在身的士子!”
“那又如何?本侯在乎他们吗?”
叶牧毫不在意得回了一句,甚至还有心思整理着自己的冕服。
“今日你,还有你们都记清楚了。在本侯的地界上,就要听本侯的律法。”
“你个老匹夫还敢羞辱本侯夫人,你算什么东西?嗯?”
“儒学大家?文坛名士又怎么样?配跟本侯的夫人比吗?”
“老东西,不妨明着告诉你,敢欺辱我的夫人,本侯现在心里想的事怎么砍了你的脑袋,而不是听你在这里放屁。”
话音落下,他跳下马往前走了几步。
胡秋梧想挡在面前拦一下,结果被叶牧一个眼神就瞪得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