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了。
但没强大到有话语权干涉棉纺厂的事情,让领导采纳他的意见。
秦川这一提醒,周援朝觉得还真没法给县委领导提这个意见。
“小川,你提醒的对,不能在领导跟前挑拨厂里人事关系,张邦昌从这款裤子下手,先把衣帽厂交给老江,再把景宁布的工艺交给老江,他一个人得好处。”
秦川点点头,援朝叔你能想明白了。
周援朝手里有景宁棉布的纺织工艺和染色工序的秘方,具体细节只有三个人知道。
秦川希望三个人里没有张邦昌。
“援朝叔,你们三个人里,没有张主任吧?”
周援朝咧嘴苦笑:“小川,问题就在这儿,他是其中一个,照你的意思,他会有二心,咱的景宁布会让别的厂子生产?”
实锤了,就是张主任搞的事,棉纺厂破产,他不但没受损失,还捞了一大笔好处。
周援朝语气很失望:“没想到他也靠不住,他都靠不住,我还能靠谁?”
这句话里的意思,周援朝说的很隐晦。
一条战线上打拼十几年的战友都靠不住,周厂长还能靠谁。
他心底里,小川侄儿也靠不住。
跟这个小女婿相处才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