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娄影扶,“五皇子妃怎得还如此拿着那破香膏?难道出嫁之前没见过好东西不成?”
还真是刻薄啊。
娄影扶的面皮白中透着红,却不敢同二皇子妃当面起争执。
但是她又固执地捏着小瓷罐,不愿松手。
苏澄映顺势抬眼朝着二皇子妃望去,平静的声似一汪死水之上泛起的涟漪。
波澜不惊,沉稳自持。
“二皇子妃来自南夏,自是不屑其他国家的物什,君子不夺人所好,不强人所好,既然二皇子妃不喜欢,不如便做个顺水人情,将香膏送与下面侍奉的人,倒也不外乎是一件美事。”
喜欢的人多的是,没人强求你喜欢什么。
二皇子妃拧了拧眉头,声音尖锐了些许,“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为我做主?”
苏澄映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表情,“我只是觉得,二皇子妃口中说着不喜欢,却又偏偏要强行霸占着,很是奇怪而已。”
“莫非……”
苏澄映顿了顿,又道,“南夏人都是如此这般自私刁蛮?”
“你……”
二皇子妃一个没忍住,拍桌而起。
娄影扶惊得眼睛发圆,真的是想要给苏澄映竖起个大拇指。
先是刘仁贵妃,现在又是二皇子妃……
苏澄映这所向披靡的程度怕不是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