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正在意冯唐的死活。他们只是觉得好奇，觉得新鲜，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们只是为了看热闹，对死者根本没有任何怜悯或是敬畏的感情。
“都让开！我是医生，让我来看一看！”一个肥胖的好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的男人分开人群，挤了进来，说道，“大家都闪开一点，别挡着新鲜空气！”
男人大概五十岁上下，又白又胖，眼睛亮的发光，好像一盏220瓦的白炽灯灯泡。在他的要求下，围观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往外退了两步，闪出一个方圆一米左右圆形空间。
男人跪在地上，俯下身去听了听冯唐的心跳，用心肺复苏术给冯唐按压了胸膛，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略显失落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救了，死的非常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