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欣喜,后又泛起疑惑,“小姐,这信鸽为何能听得懂您的意思?”
白朝茹莞尔一笑,她自然是不会将实情告知芸儿的,“估摸着是有点人性罢。”
芸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寝殿内。
贺怀九一人坐于案前,双手撑着头,眉头紧锁。
打从白朝茹被拖出去后,他便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良久了。
过了一会儿,站于贺怀九身侧的侍卫上前,恭维道:“太子殿下可是有什么心事?”
这名侍卫倒是个新来的,他先前一直不语,可见贺怀九一直如此,便忍不住插了一嘴。
贺怀九将双手放下,随后将背靠在座椅上,长叹一声,“为何就是找不到证据呢?”
“太子若是想杀赵小姐,凭您的身份,必然只是动动手指的事,又何必如此?”侍卫见此,于是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