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可孤明明看见,这信鸽是从你的院内飞来的。”
“那就怪事了。”白朝茹淡定自若,丝毫不被贺怀九的话语影响,“太子想想也该知道,民女来时未曾携带信鸽,今日之内亦是难以将信鸽驯服,诸此种种,太子莫非还要将嫌疑放在民女身上吗?”
贺怀九闻言,内心有些动摇,不过就在他转动视线的一刹那,却见不远处的木桌上摆放着一支不律,以及几张宣纸。
贺怀九眸中的视线又暗了几层,他于是指着桌子上的宣纸及不律,厉声喝斥道:“赵小姐,若真如你这么说,那木桌上的纸笔又是怎么回事?!孤瞧那只不律像是方才才沾染过墨水,笔尖墨水未干,这一点,便足以证明你先前写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