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转向黛拉时还是那张虚浮的笑脸。
黛拉:……
等他走后,邓布利多才放下手里擦了不下十遍的杯子。
“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校长。”
“是啊,黛拉,你今年也有着惊人的表现呢。”邓布利多的声音很轻,“不过你知道那些事的真相吗?”
“这与我无关,校长。”她晃了晃茶杯中的红褐色液体,“但您知道的一定比我多,既然我所做所说都没有被您阻拦,那这一切应该对您的计划也有利吧。”
所以就别老想再从我这里诈出什么了,得了便宜您可偷着乐吧。
邓布利多没回这话,只是接着问她对卢平的看法。
“从我个人来说,我倒不在乎他是不是狼人,只要他能带来超过其他人的价值。但那仅仅是因为他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因此站在校董会这边来说,我想他们不会允许一个不稳定的狼人成为教授的。”
“所以你其实是个价值主义?”邓布利多有些好笑地说。
“总体上是吧,这没什么不对的。”
有价值的东西,才能将繁杂的事情简单化,也就不需要多花精力。
“其实他平时都会喝药度过每个月的月圆夜,只是昨天西弗勒斯正好去尖叫棚屋找布莱克了,没有人给他送药,卢平也因此担心哈利才会发生意外。”
“但还是发生了,无论概率大小。”
“是的,所以他主动来找我提起离职了。”
“所以我们又要换教授了?”
真是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