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鸡飞狗跳,斗鸡一定要战斗到最后一口气。
“快走,快走,鸡来了……”纪然忙收了坏心思,指了指烂尾楼前的那堆沙子,对男人说:“我们先爬过去吧。”
腿没力气,浑身都虚,她只能爬着走。
漂亮男人也跟着她爬,十分听话。
两个人的无名指上,都戴着一朵狗尾巴草的戒指,行为举止像两个过家家的小朋友。
她做什么,男人都配合。
等到了沙堆前,纪然拼命扒拉沙子,装进空空的小推车里。
漂亮男人呆站在一旁:“……?”
纪然虚得打颤,没注意男人的表情,一边扒拉沙子,一边喘,整个人都扑在沙堆上了:“没事,你来偷沙子嘛。我们都要结婚了,是一家人。没事的 ,夫唱妇随,你偷沙子,我帮你偷……”
漂亮男人修长的无名指抖了一下,戒指上的小黄花一颤。
他没否认。
此时,电线杆上的大喇叭在喊:“不要偷沙子!不要偷沙子!不要偷沙子!坚决打击违法偷窃行为……”
纪然满头大汗,尴尬地对上了漂亮男人的眼睛。
四目相对,道德与法制同时在谴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