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马道长从凌晨十二点开始,一直画了三百多道符纸为取炁,平均一分钟一道符。
如果不是修为极其高深者,画出十道恐怕都得休息一整天。
马道长的身体逐渐消瘦,待旭日东升,阳光照在我脸上的那一刻,我发现自己能够控制身体,就连之前强烈的嗜血感也消失了。
马道长的弟子上前搀扶,而我则虚弱道:“多..谢..救命之恩..。”
马道长摇摇头:“好好休息,我只是暂时帮你压住,如果你体内一旦阴阳不平衡,怕是还会如今天这般,到时候,恐怕我没有能力再救你。”
就这样我心里已经感激极了,尤其马道长在恢复好身体以后,又帮我治了我爹的病。
我在心眼里都觉得他真的够意思,寻思着我把学区房卖了,高低在东北他安排一套三室一厅!
在我爹和我恢复后的第三天,我们全家招待马道长,吴道仁一起吃饭,结果就是那天,餐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