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感有些讶异。
“叨扰了!”
整理一番衣袍,东门玄德带着古骋逸迈步走入楼中。
进入后就见一名娇俏可人的小姑娘笑盈盈地冲他们招手。
“客官需要什么,本店的酒可都是上等的好酒,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
东门玄德拱手道:“姑娘误会了,在下来此只为一见忘忧君。”
一听不是来买酒的,朱雀衣变脸比翻书还快,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
“酒君不在,你们请回吧!”
“敢问此地主人何时归来?”
没有预约错过也是很是正常,东门玄德开口询问,然而却没有得到回应。
抬眼却见那小姑娘坐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愤愤不平的嘀咕着,“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专门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买酒,还要我卖掉一千坛,分明就是刁难我”
见她不理人,古骋逸喝了一声:“你这小姑娘,问你话呢!”
这么凶的语气,吓了朱雀衣一跳,刚要发怒,下一刻却压了下去,只见她敲了敲桌子,一双灵动的眼珠四下转动,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买酒就告诉你!
见状古骋逸笑骂道:“小丫头还挺鸡贼,给我们来一坛.”
他指着朱雀衣身后挂着酒名的牌子看了看,“就来这坛寒梅傲雪好了!”
“稍等!”
朱雀衣眉眼一弯,笑嘻嘻地拿出一个本子翻了起来。
“让古城主破费了!”东门玄德客气道。
“一坛酒而已。”
古骋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而后好奇地对那小姑娘问道:“你在找什么?”
“哦,我看看多少钱!”
朱雀衣头也不回道。
闻言古骋逸无语,连价格都不知道,什么样的老板才会找这么个不负责的员工来看酒楼
“五万两!”
心中正吐槽着,对方报出的价格把他惊到了。
“你说什么!”
古骋逸只觉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语调比之先前都尖锐了许多。
朱雀衣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磕巴着说道:“五、五万两!”
她虽娇生惯养,但这个价格很明显也超出了她的认知。
“你这是黑店吗?”
要知道横岳城一年的税收也不过几万两,而这小姑娘一坛酒开口卖他五万……
她怎么敢的?
古骋逸现在都怀疑那什么忘忧君是不是个江湖骗子了。
“你最好给古某一个说法,否则”
古骋逸将手搭在腰间刀柄之上,神色一片冰冷。
气氛紧张之时,上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你敢拔刀试试!”
楼中有人,竟毫无察觉。
两人心下骇然,不由同时抬头看去,继而瞳孔一缩。
赫见横梁上一名蓬头散发之人,手持一柄紫色妖异长刀,正冷冷盯着他们。
东门玄德与古骋逸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
高手!
不欲冲突,东门玄德站到古骋逸的身前,按住了他的手。
“姑娘,我们是诚心拜访,何必如此刁难。”
刁难谁刁难谁我也是被刁难的那个啊!
望着本子里的价格表,朱雀衣心中哀叹,这动辄数万的价格,别说一千坛,能卖出去十坛,她都觉得自己能称为苦境销售小能手了。
对于横梁上的那个人朱雀衣的脸上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因为她早就知道了这人的存在。
知道他是楼主找来的护卫。
收回目光,朱雀衣将本子抱在怀里,哼哼道:“喝不起你刚才装什么大方!”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底气。
“谁说我们喝不起!”
古骋逸拉着东门玄德走到旁边的客桌旁坐下,手中的刀往桌上一拍,强忍怒气道:“还不快上酒!”
“这要不算了吧!”
东门玄德在一旁劝道。
“盟主勿要担心,五万两,在下还是出得起的!”古骋逸梗着脖子说道。
朱雀衣一听真买,生怕他们反悔,立马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小号酒坛送了过去,红布塞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酒香飘荡开来。
整个酒楼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古骋逸也是好酒之人,当下双目瞪圆。
“好酒!”
朱雀衣手脚麻利地给两人倒上。
“这酒.”
东门玄德浅饮一口,随即浑身一震,面露不可思议。
见他这般,古骋逸端起酒杯直接闷了,一杯入喉,口感醇香,带着丝丝寒意,琼浆顺着管道到达胃里,继而化作道道精纯元气流窜五脏六腑。
阵阵冰凉之感从腹中蔓延至四肢百骸,紧接着古骋逸便感到从前练刀战斗时留下的一些暗伤竟然逐渐消失,连带着卡了许久的瓶颈也开始有些松动。
良久后他从回味中回神,喊道:“这等好酒理应换碗来,才能喝的痛快。”
此刻他也不说这是黑店了,这等效果,别说五万,被那些有身家的武林高手知道,十万怕也是趋之若鹜。
“不行不行,这酒每人每日最多只能饮三杯。”朱雀衣连连摇头。
“还有这说法?”
古骋逸讶然道。
“当然!”
朱雀衣放下酒坛,从怀里拿出那本册子,找到寒梅傲雪那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