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适应这要啥没啥的山村生活。
“行,春生两口子还不错,咱们有两三套衣服换着穿足够了。
毯子有些脏,得让他们拿回去自己洗洗,缝缝补补的活儿一并交给春生媳妇儿。
之前搬出来就与她说好过,中途换人的话不好。”
庄老头儿之所以说这些,也是在间接地教庄静如何与人相处。
他大道理说不出,只能遇到什么说什么,为了庄静也是操碎了心。
两人有商有量地回家,晚饭早已摆上炕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有颜色的粥,其次才是一盆以骨头居多的乱炖野猪肉。
面上漂着几丝切碎的酸菜,变色的野菜下藏着一些野猪内脏,未能去掉的臊味直冲鼻子。
庄静瞟一眼老头儿,笑嘻嘻地去洗手上炕,舀一大碗红粥放到老头儿面前。
“爷,整两口不。”
“哈哈,那就整两口,你不许喝。”
庄老头儿兴冲冲地从炕柜里,摸出一瓶白酒,直接对瓶来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