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不计较了。
“对,我就是山炮的好兄弟庄兄弟。”
庄静拗口地接过话头来,她走到炕边两步距离站定,一脸温和地道。
阎小草泪眼婆娑地看过来,张嘴嗷一嗓子,吓得庄静后退一步。
“庄兄弟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家山炮没了啊!
他走时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没了啊!
我要我家山炮回来啊……没他……我们娘几个可咋活哟!”
阎小草抑扬顿挫的哭声,配上拍打炕沿的动作,令庄静的嘴角一抽再抽。
她没想到女人的哭嚎会这么生猛,还有就是啥叫走时还好好的,现在就没了。
这是在怪谁?
怪她吗?
…
阎小草的话令庄静不得不多想,难不成有谁泄漏了秘密。
“山炮嫂子请节哀,山炮生得光荣死得伟大,是为革命事业而牺牲。
相信国家和人民不会忘记他,你得为孩子们想想。
他们没了爹,不能再没了娘,那是你和山炮的延续。”
第一次安慰人的庄静,绞尽脑汁地开导着。
阎小草能不能重新支棱起来,真不是她能左右的事儿。
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