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
他开始捂住脸，害怕皇里看到自己最丑的样子。
“我……我是。”
皇里心疼的看着沈玄烨，嘴里慢吞吞的问着，“这是真实的你？”
看着沈玄烨那苍老的脸，他摇摇头，“我能力尽失了才这样的。”
“是为了我吗？”
皇里温柔的说着。
看着沈玄烨没有说话，她知道了这一切。
之前她怀疑这一路走的太顺，肯定有人暗中帮助她。没有想到，那个人竟是杀了刘婆的沈玄烨。
她一时间不知道是恨还是喜。
皇里只是上前轻轻的抱住沈玄烨，没有丝毫嫌弃的意思。
“你肯定知道什么的吧，说出来我听听？”
皇里语气变得比平常柔和许多。她低下身子，仰望这沈玄烨，希望从他口中听到他说的话。
可他还是沉默不语。
或许，他有自己的苦衷。
但，光看不做可不是她皇里的风格。
皇里直接把手中的力量都灌入沈玄烨的身体上。
许久，皇里开始虚脱，满头大汗。而沈玄烨确多了一丝异样的光彩。
他的容貌突变化多端，有丑有老，有的貌比潘安……
“你想要那张脸？”
沈玄烨忽然说了出来。想迫切知道皇里心里所想。
皇里苦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吗？”
“那张就好了。”
“可是，那张脸并不帅气，只是中等偏上的样子。”
“你个机灵鬼，你还记得我们见面的第一次？”
102次重生！他真的还记得？反正她皇里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