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些东西都一文不值?”
“那你想怎么样?你直说便是了。”姜启轩的语气有些不耐。
姜乐妍道:“从前母亲在时,我想花多少银子都是随我开心,如今母亲不在,我的待遇也被缩减了。”
“这你可怪不得父亲。”姜启轩拧起眉头,“母亲在的时候,父亲自然不必担心咱们几个的开销,母亲不在,父亲自然要约束我们,不只是你,为兄也不能肆无忌惮地花钱。”
“是吗?”姜乐妍悠悠道,“既然都被约束了,那为何二妹随手打赏下人都是赏金子而不是银子?冬雨头上那根金簪明晃晃的,穿得大红大紫,没点儿丫鬟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个主子,不像银杉,我赏她一个镯子她都不戴,只会收在抽屉里,就怕被人说太招摇。”
姜启轩闻言,脸色微沉,“好端端的,怎么又说到阿柔身上去了,你难道不知阿柔认祖归宗前过的都是苦日子?如今她回来和咱们团聚,父亲一心想补偿她,给她待遇好一些也无可厚非,这你都要计较吗?”
“那我这个长女的待遇就该比她差吗?她的开销比我多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姜乐妍冷笑,“我也不贪心,让父亲把我如今的月银再翻一倍,我相信大哥能给我办到,大哥总不能连我这点小忙都帮不上吧?如果你做不到,这玉清酒我也酿不出来。”
“你——”姜启轩险些就要发火,可话到嘴边又想了想,姜乐妍态度如此强硬,若是斥责了她,恐怕更拿不到酒了。
他犯不着为了月银的事跟她争吵。
于是他按捺下火气,应道:“好,就依你,为兄去跟父亲说月银的事,玉清酒可以给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