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俭学长大的人，所能比拟的。
林阿瞒的微表情被顾婷玉看得真真切切。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优越，而是放下酒杯转移话题道，“这瓶酒的品质很一般，揺与不揺其实都差不多，我们还是吃东西吧！”
林阿瞒挤出一个微笑，继而拿起刀叉。
但是拿起刀叉，林阿瞒不禁又头疼起来。
就像九叔和两个徒弟没喝过西洋茶一样。
刀叉这玩意儿他从来没用过啊！
许是看出了林阿瞒的窘迫，顾婷玉主动将自己盘子里切好的牛肉叉给林阿瞒，又将盘子里的剩余的牛排细心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切完后，顾婷玉又拿过林阿瞒的盘子继续切着。
林阿瞒心中一暖，学着顾婷玉的样子，叉了一块牛肉放入嘴中。
这西餐厅的牛排也就那样吧！
不比羊肉串好吃多少，价格还死贵。
顾婷玉的动作依旧很优雅，只是偶尔往嘴里送上一小口。
“阿瞒，咱们喝点红酒吧！”
许是他乡遇故知，又或是工作上的压力，顾婷玉破天荒的在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面前喝了酒。
烛光的映衬下，顾婷玉秀气的脸蛋显得越发娇俏。
几杯酒下肚，二人逐渐聊开了。
二人从传统文学聊到经典影视作品，从关汉卿、马致远聊到北岛、顾城。
顾婷玉突然惊喜的发现，二人有许多共同话题。
“阿瞒，你最喜欢顾城的哪句诗?”
林阿瞒想了想，沉吟道:“双木非林，田下有心吧！”
“哦?”顾婷玉美目一挑，“这句诗好像比较小众！”
“应该说我骨子里是一个对美好爱情充满憧憬的人吧！”林阿瞒的回答似乎有些答非所问。
“爱情吗？”
顾婷玉突然嗔道:“阿瞒，别叫我领导了，这样显得太生分，就叫我顾姐吧！”
林阿瞒看着这位姐姐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内心大感疑惑。
她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