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
“清风的戏更好？”苏瑾又问。
“不不不，清风和蓝涧完全不一样！清风是卖艺不卖身的，他只抚琴。蓝涧则是卖艺又卖身，除了抚琴啥都干。”
小满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苏瑾的脸色，见他面色如常，并没有任何鄙夷之色，心下也是颇有好感。
“凭什么？”
抚琴就能压过一个除了抚琴啥都干的，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
小满原还想着苏瑾会问，蓝涧这曲儿唱的如何，这舞舞的如何，这人伺候的如何，竟然连清风一个抚琴的乐师都及不上？结果问了个凭什么，他有点懵，是谁凭什么谁？
“算了。”苏瑾看着小满眼中深深的疑惑，好吧，他不问了，这小满定然是被这清风的脸给迷住了。绝色又刚毅，啧～
“哦……”
小满还在纠结着，这凭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