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也达到了辟谷后期,甚至说话声音都不同。
所有一切,聂茯苓一时间难以消化。
但她很快理清了事情的大概,倒吸了一口气,咬牙死死瞪着云浅:“你竟然是云浅?我早该想到是你,云浅、钱韵,不就是名字倒过来了吗?我第一次见你就有种熟悉的感觉,云浅,你好深的心机啊,要杀我聂茯苓直接来就是了,为什么多此一举,化身钱韵,这么的处心积虑?”
聂茯苓额头布满青筋,全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仇恨,亦或者自责、懊悔。
云浅眯着眼睛,神秘一笑:“我可不止是要你们父女的命,我还要整个聂家家破人亡!”
“你好狠的心,聂家虽然待你不好,但也是你生活了七年的地方,你真是一个毒妇!”
聂茯苓一脸的义正辞严。
“太可笑了!”云浅打断她,反唇相讥:“你们聂家那只是待我不好?只准你们聂家置我云浅于死地,还给我罗织罪名,就不许我以牙还牙,向你们寻仇?”
聂茯苓牙关紧咬,仍然底气十足:“至少我爹明面上,对你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