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那只噬心蛊是从哪里得来的,又是谁那么缺德让这只蛊再一次从一个人的身上孵化出来的……”
白净仪最后瞪了一眼已经平静下来的秦临,转眼又坐了回去。
宽大的薄纱黑袖之中,纤细而柔软的手攀上她额上的发丝,将有些卵的头发捋了捋。
肖雨眼前都是星星,吐到怀疑自己是不是再次走火入魔了,正眼看去时整间房都在旋转。
可唯有白净仪的那双眼正一动不动地钉在她的身上,让她不禁有种错觉,这种凝视就像是被莫名的宿命狠狠地注视着,仿佛在通过她看着什么其他的东西。
失神,但却又那么一动不动地落在肖雨的身上。
肖雨狼狈地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浪迹之后又回到了床前:
“我曾在林中与她交过手,也领教过她的法术,可她额间的青焰看起来只是藏着某种术法……白姑姑方才说的噬心蛊,与我和玉儿身上的心蛊比起来又有什么玄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