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代替了她。
可爱的学徒们扭曲的下半身纠集在一起，球面由密密麻麻的头颅组成。
他们没有死去，也仿佛不知痛疼，还在齐唱着摇篮曲。
几十颗头颅合唱的摇篮曲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抚慰着渐行渐远的母亲。
瑟濂牵着满月气球，向外走。
走到电梯，瑟濂皱皱眉。
她乘坐电梯上来，如今电梯却在下方。
还能听到电梯向上运行的声音。
“卡利亚骑士杀回来了？”瑟濂举起手中的结晶，准备随时给升上来的电梯来一发帚星。
电梯升上来，是一颗圆润光亮反射着周围环境的脑袋。
托普斯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看到瑟濂，惊喜道：
“你成功了？”
瑟濂放松下来：
“你不去看着那卡利亚骑士，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着来帮你。”托普斯说，“我看那卡利亚骑士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
“你怎么做出这种判断的？他去做什么了？”瑟濂问。
托普斯语气怪异：
“他……在打牌，和几个学徒一起。”
瑟濂听到笑了：“看来时间还是让忠诚的骑士做出了一些改变。”
瑟濂走上电梯，和托普斯一起下去。
电梯上，瑟濂跟托普斯说着计划：
“到了传送门，你和满月先传送走，我带着传送门出学院大门。”
“我可以先跟你到学院大门，再用传送门离开。”托普斯说，“这样更安全。”
“传送门通向哪里我们不清楚，我怕把满月弄丢了。”瑟濂说。
“不用担心，我给她先上一个隐身魔法，应该可以维持一段时间。”托普斯说，“如果你有危险，就先放弃传送门，直接传送过去。”
瑟濂想了想：“靠谱。”
两人商量好，电梯也落到了底。
一门巨大的魔力大剑纵劈而来，落在两人中间。
怪了，一天都很困，眼睛都睁不开了，一定是被飞棍袭击了。
昨天是被血指袭击了（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