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的情绪很快被转化为愤怒,无名怒气冲冲走到男人身前,用脚碾着男人的脸。
无名肩甲上的后视镜变出一张嘴:
“我不理解,你这样不是会沾染更多的污秽吗?”
“有句话叫破窗效应。”无名说,“就像鞋子一旦脏了一点,全脏也就无所谓了。”
无名解释完,继续恶狠狠碾压男人,上手狂殴。
“他好像已经死了。”嘴巴继续说。
“死了吗?”无名问。
“没死吗?”嘴巴说,“我已经探测不出任何的生命体征了。”
“但愿如此吧。”无名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
无名停下脚,后退了几步。
男人的身体在金色的赐福光芒下飞速修复,时间逆流般,致命伤直接痊愈。
还未等防身泪滴惊叹,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重新爬起来了,二话没说,提剑就继续砍无名,好像刚刚的复活不过是普通的跌倒。
“褪色者啊……”无名神情严肃起来,也不再顾忌身上沾染污秽,手肘喷着火,一拳把男人脑袋砸下来。
没一分钟,男人又爬了起来。
“这下麻烦了。”无名说。
“焚烧或者腐蚀一类的攻击怎么样?”仿身泪滴提议。
“没用。”无名试都没试就否决了这个方法,“这我熟,多强大的招式都没用。意志——这是唯一的变量。”
“看这无敌的赐福,你为何要拒绝它?”男人再次冲上来,狂热地攻击着无名。
无名闪避着男人的攻击,不断后退。
仿身泪滴说:“那要如何瓦解他的意志?语言?还是极大的痛苦?”
“这种人的意志……没法靠那些小聪明瓦解。”无名说,“能击溃意志的只有意志,最后只会变成看谁意志力更强,看谁坚持地更久。”
无名突然失笑:“没想到,我会受到当初我面对的那些强敌般的待遇,我也是大佬了呀。”
他躲闪着男人的攻击,一路后退,捡起盾牌,挡住男人的大剑。
随后长剑出鞘,从腰间一路劈到胸膛,将他的心脏搅得稀烂,随后一脚踢开。
“虽然癫狂,倒是个强大的战士。”无名架起剑盾,压低身子,“那就来比比意志吧。”
其实可以写得再细致一倍,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八千字的屎尿屁怕有读者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