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哼哼,孩子消失,她的一部分注意力肯定会牵挂在柏克身上,现在的她神智会更加退化。”无名对瑟濂小声解释。
瑟濂听到无名在自己背后用自己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有些无奈:“你就是去骗骗她而已,怎么好像在和她斗法一样。”
“那可是当世最强者之一,就算骗她,也要全力以赴,这是对强者的尊重。”无名说。
无名说着又以瑟濂的声音说:
“蕾娜菈大人——”
“不许叫大人。”瑟濂打断无名,“我是未来要击败她的人,不要败我的气势。”
“那叫什么?”无名虚心求教,“满月女王?卡利亚女王?”
“直接叫她女王也好不爽。”瑟濂纠结着,“跟别人聊起她的时候用女王代指还行,对着她说还是觉得低人一头。”
“但是直接叫名字又显得生分。”无名也在积极思考着,“而且听说交界地直呼全名是要开战的意思呢。”
“有吗?”瑟濂说,“不是自报名称才是开战吗?”
“家长叫孩子全名的时候不就是要开战了。”
瑟濂哑口无言——毕竟她其实并没有孩子,父母的记忆也早已在时光中淡忘。
无名决定了:“那就换个亲切的昵称吧,这样有利于接下来的谈话。”
于是无名操着瑟濂的音色,亲切地说:
“菈菈呀,我有
满月女王洗耳恭听。
无名说:“因为我再婚了,二婚,有二孩也很合理吧。”
满月女王愣住了,瑟濂也愣住了。
这真是个相当合理的解释,但是……
“这样说真的可以吗?”瑟濂说,“她会不会受刺激?”
“总要刺激一下的。”无名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柏克先远离一下,万一她炸了我们好制服她,别波及到别人。”
满月女王倒是没有炸,反应没有之前蛋碎了那么强烈,但神情之中也有着明显的慌乱。
似乎这个回答挑战了她的常识,开拓了她的大脑。
“可……可是,你丈夫才去世没有多久啊。”满月女王扭捏着身体,四下观察着行人,似乎自己在为瑟濂的行为感到羞耻一般。
“为什么要这样想?”无名反问满月女王。
“你们不应该彼此相爱的吗。”满月女王说。
“可是已经没有‘我们’了。”无名说,“人死不能复生,好好缅怀完逝者,总要带着逝者的意志与力量,还有卢恩,往前看嘛。”
满月女王有些不可接受:“你死去的丈夫会怎么想?”
“他如此爱我,肯定也会希望看到,在自己死后,有人将我照顾得很好,看到我再次获得幸福吧。”无名说。
满月女王眨巴眨巴眼睛:“我还以为男人应该想的是女人最好永远不要再嫁人,至少为他守十年寡再说呢……”
“哎呀,我们有时候是会这么想啦,我也希望心中怀着执念的人能放下执念,转而爱上我。”无名说,“但再怎么想,世界也不会随着我们的臆想而变化。玷污别人的使命,抢夺属于别人的幸福,那也太逊了,非英雄也。”
“你们?”满月女王疑惑。
“男人们,男人们。”无名立刻改口,“总之过去就是过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能为了缅怀过去,而失去未来嘛。”
无名循循善诱,用魔女诱惑的嗓音对满月女王灌输着自己的想法。
满月女王轻声呢喃着:“是这样吗……”
“是这样。”无名说,“我们这种意外横死的尚且如此,您还不是寡妇呢,而且还是被抛弃的,您更应该尽快从过去中走出来,迈向属于您的黑夜呀。”
蕾娜菈蹙着眉,似乎在抗拒无名的说法。
“不,我放不下……”满月女王摇着头呓语,“我不能……我做不到……”
魔力的洪流再次从满月女王身边汇聚流转,她那身代表学院最高级魔法师的长袍布满辉石,每一枚辉石都带着庞大的力量,她的周围再次危险四伏。
瑟濂庆幸还好娇小瑟濂离得远,如果还在满月屁股下面,仅仅是她身边的魔力波动都会损坏她精密的身体零件。
“怎么办?”瑟濂问无名,“你好像搞砸了。”
“别急。”无名说,“我这一手还没有打完。”
像是附和无名的话,一声啼哭在满月女王身后响起。
听到这声啼哭,满月女王触电般一哆嗦,身周的魔力立刻消散。
柏克出现在满月女王身后,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起来。
她立刻转身,抱住亚人,抚摸柏克的绒毛:
“孩子,你怎么了?”
亚人泪眼婆娑:“有人说我没爸爸,他们笑话我。妈妈,我想有个爸爸……”
“就是啊。”无名合时宜地开口,“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想想嘛——孩子孝顺,肯定更愿意看到母亲重获幸福,而不会想看到母亲成日以泪洗面为父亲守活寡吧。”
无名打出了最后一张牌——为孩子想想!
效果拔群,满月立马不出声了。
瑟濂也惊讶:“你让柏克出去玩的时候就想到这招了?有粗有细啊。柏克是怎么知道你要这么做的?”
“我吩咐完才过来的。”无名说。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真去自由活动,玩去了呢。”瑟濂说。
“他是去自由活动了。”无名说,“不让员工休息,怎么好让员工干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