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什么?”托莉夏没反应过来。
“我来治疗他。”黄金之民回答。
“你来?”托莉夏这下反应过来了,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是我造成的恶果,我来解决。”黄金之民回答,“我一直在围观,知道要怎么做。”
“这是围观就能学会的吗?”托莉夏激动道,“这需要技术,仪式和魔法阵,还有对咒血的了解,才能主持整个输血仪式——只有能精准把握咒血,才能让他的身体始终保持稳定……”
“闭嘴。”黄金之民恶狠狠地盯了托莉夏一眼,“来帮忙。”
托莉夏把话咽了回去,提防着黄金之民手里的刀,将各种用具递给黄金之民。
“你有信心吗?”瑟濂看着黄金之民。
“还行。”黄金之民回答。
“那我先回去了。”瑟濂说,“让你们老板回来。”
烧毁的傀儡立刻瘫软,似乎失去了所有动力。
瑟濂的意识返回学院。
睁开眼眸,呼吸着辉石头罩熟悉的气息,瑟濂想着那黄金之民的话,还有些感慨。
禁忌,无数人忌惮恐惧,甚至因为过于恐惧,而做出比禁忌更为恐怖恶劣的事情。
自从上次的魔女审判,瑟濂已经很久没有再接触到这种对禁忌的疯狂抵制了,她甚至还有些怀念。
想到此,瑟濂再次想起了无名。
这个人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探寻禁忌。
虽然从未表露出来,但瑟濂一直很感激无名,也很高兴能有人理解自己,肯定自己。
另一方面,瑟濂也产生了片刻忧虑。
“我的知己啊,是否有一天,我探寻的禁忌会连你也不认同呢……”瑟濂叹息着起身,“届时,你是否会觉得我很恐怖……”
“啊?”无名的声音从讲台下方响起。
瑟濂扒头看过去,只见讲台下面,一个人躺在地上,血液几乎流干,他的肚子整个破开,肠子流了一地,血液已经发黑,混合着碎肉,在讲台四周呈放射形大片大片甩出。
小傀儡正举着把菜刀,从尸体的肠子堆里钻出来,脸上堆满傀儡凝固的笑容,以及凝固的半固体血污。
“啊?你刚才说啥?”无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