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跑不掉的,只要还在亚坛,我就再把他们揪出来。”
无名也狐疑地看向蒙葛特:
“为什么不能看到兰斯,她又没用隐身魔法,你怎么了?”
“我现在感觉身体完全好了,身体舒畅许多,已经不需要它了。”尤拉开口,“或许是因为了解了心中的宿疾吧。”
“真弱啊。”兰斯桑克斯说。
这一点无名倒是不担心,抓到了梵雷,自然有办法。
“转性了啊你。”无名说。
无名这次把梵雷倒吊了起来,恶狠狠地拷问:
尤拉走上前,捧着一个小盒。
“这是梦吗?”他呢喃道。
这次,无名直接让瑟睿用护罩把梵雷裹了起来,彻底杜绝他逃脱或者被人救走的可能性。
之后便带着兰斯桑克斯离开商队,前往黄金王朝的临时朝堂。
无名感觉蒙葛特那边有些喘息声。
“王,有个事情,请一定要听我说。”海妲依旧神色严肃。
“似乎是真的。”帕奇说,“也可能他骗人的技巧突飞猛进了。”
蒙葛特的声音传来:
“半神的大卢恩……蒙葛特的封印……”冠军喘息着,看向蒙葛特的神色,预期说是憎恨,不如说是绝望。
“好硬气啊。”无名蹲到梵雷面前,“还不肯说食粪者在哪吗?”
与火山对峙许久的蒙葛特,怎么会认不出刚刚的攻击是什么。
“你如果真的知道,不会告诉我。”梵雷说,“想套我话?”
虽然不弱,但已经战胜过食粪者的他,对这种级别的魄力已经毫无压力。
“在战斗吗?”无名问,“这没过多久啊,又被半路截了?”
“血王朝?求之不得!”拉塔恩在投影另一边瞬间兴奋起来。
却并不是食粪者,而是一个手持巨剑的壮汉。
蒙葛特一边用咒剑和冠军战斗,一边与无名通讯。
蒙葛特轻轻摇头:
“你不知道,他说的不是禁域封印,我还封印着其他地方。”
“嗯,父亲确实会喜欢。”蒙葛特说,“我会跟父亲一起来。”
无名摸进关押梵雷的牢房,塔妮丝正捏起一把盐,抬起手,粗糙洁白的盐粒从手中滑落,沿着手臂和手肘,撒进梵雷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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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葛特看着伸到眼前的铲子,愣住了。
蒙葛特十分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看到了兰斯桑克斯的尸骸,这和她说得对不上。
“你想知道什么是爱?”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愉悦,
“很好,我就教给你,那是无时无刻不充斥在你体内的东西,它永远拥有着存在感,永远让你体会到,你被注视着,那便是爱,是你所欠缺的东西。让我给予你吧——我曾经感受过、现在依然在感受的东西。”
海妲说:“如果说我是癫火教派的女巫的话,他的地位堪比大祭司大主教,甚至可以代行神的意志。”
“去圣树前,必经过奠仪镇。你拥有着赐福的眷顾,想必也可以在赐福间移动——去奠仪镇吧,那里的外面有座传送门。”
“他这不是识破了吗。”
“很简单啊……他打歪了。”
“你把食粪者藏哪了?”
“曾经在父亲的竞技场上获得冠军的战士。”蒙葛特说。
“告诉我,什么……是爱。”食粪者奋力挣扎着,伸出手,抓住身旁人的衣角,抓住引导。
无名观察着梵雷的神色,看了看帕奇。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杀了他。”梵雷说,“他在哪复活,那是赐福管的事情。”
兰斯桑克斯听到这个,想起什么,脸红着瞥过头:
“哎呀,尴尬了,那时候还以为死定了,就都说出来了……”
“那是好事呀,恭喜。”无名收回金针,对尤拉道喜。
海妲摇头:“他没有您和指头大人那般醒目,我也只有靠近时能意识到他的存在。”
无名瞥了一眼脸上彻底没了血色的梵雷,微笑地拍拍他的肩:
“带你去吧,让你亲眼看看。”
尤拉说:“我听过他,据说夏玻利利就是癫火病的病原。”
“那确实是我做的。”梵雷说,“呵,那么敏感的影像流传出去,不利用好怎么行。没有人比血王朝的人更精通此道。”
食粪者想起了那个粉碎的女人,那恶兆妖鬼确实是在女人死去后,才变得格外疯狂恐怖。
无名此时也终于有时间听:
“什么事?”
可惜盖立德人迹罕至,而且经常密布浓云遮蔽鸟瞰镜,但虫迹却密布,一旦有什么人类生活的痕迹,立刻便可以被虫子发现。
声音顿了一下,继续说:
“其实你那么想成为恶兆,也是因为你可怜恶兆,那正是爱的体现,你爱着恶兆。”
“……我会和父亲一起来。”
“食粪者出现了?!”兰斯桑克斯连忙看过去。
听到无名这么说,蒙葛特仔细看着兰斯桑克斯,拨拉着她的身子,检查着她身体上下。
“没有。”梵雷瞪着无名,“我是个罪人,我犯的最大的罪,就是当初冒然告诉了你王朝的位置。现在我做的一切,都是在赎罪。食粪者是把好刀,但也是把危险的刀,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梵雷笑道:“你们的青铜蛇已经被破坏了,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