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插进泥土中,犁出一道不深不浅的沟壑。
狄亚罗斯喘着粗气,刚刚与小壶尽兴战斗,他的气力本就有些消耗,这一下,他直接脱力。
如果罗德尔骑士再攻击,他就没法再举盾了。
狄亚罗斯握紧另一只手的鞭子,严阵以待,紧盯着罗德尔金色的铠甲。
但罗德尔骑士没有再进攻,他收起架势,站定原地:
“既然你的盾牌可以插进地里,为何还要抬起来?”
“不是你让我拿起来……”
“我是让你准备防御,不是说让你提起来!”罗德尔骑士暴喝,仿佛是军队里的教官,“你的盾牌大,就要利用好大的优势。”
罗德尔骑士走到狄亚罗斯身前,举起他的手腕,顺便提起盾牌,掂了掂分量:
“这么沉重的盾牌,用我刚刚的撞击,你想想,可以推出多大的力气。重要的是多观察多思考,能随时观察到战场的动向,才能利用好你的盾牌。才能善尽守护职责、守护好你重视的人!”
狄亚罗斯眨眨眼:
“您是在……教导我吗?”
罗德尔骑士昏黄的眼眸瞪他:
“你侮辱了王城盾牌文化千年的历史,我要你立刻道歉!”
不远处,无名正坐在小木屋前,屁股下面似乎是个圆凳,掏出望远镜,看着两人的打架,手里捏着一面盾牌,当扇子给自己扇风。
“不愧是癫火病人,果然是有点不正常。”无名感慨着。
“先生,能不要拿我当凳子吗?”一个小壶在无名屁股下面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