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管事刚应下,常阔便高高扬起了军棍。
“阿爹且慢。”常岁宁自这“军法治家”的流程中回过神来,出声阻止了常阔:“我此番出事,兴许怪不到岁……岁安阿兄身上。”
而不及常阔反应,她便又及时说道:“我隐约记得,上元节那晚,我先是落入了水中——”
这与常岁安“未曾看护好妹妹”实则并不冲突,但如此情况下,突然趁人不备抛出这么一句话来,往往便足以吸引所有的注意力。
果然,常阔立时竖棍身侧,意外难当:“落水?怎会在外面落水?岁宁,此事路上阿爹怎未听你提起过!”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常岁宁面不改色地胡诌了一句后,正色道:“阿爹,我隐隐觉得此中或有蹊跷。”
常岁安也扯掉口中帕,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宁宁,你可还记得自己是如何落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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