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
反正现如今这世道,到处都在死人!
他不久后也要去投军了,来日到了战场上也是要杀人的……今日就当提前练一练手了!
“反正你看起来也没几日可活了……像你这种人,早死早投生吧!”
男人咬着牙举起手中石块。
无绝一动未动,仍陷于巨大的茫然之中,似对外界已失去了感知。
男人的五感放大到了极致,但悉数贯注于眼前之事,也无法再分神留意风雨声逐渐喧嚣的四下。
直到一物穿过雨丝,猛然刺入他的手臂。
男人因疼痛而惨叫出声,踉跄后退间,手中石块掉落,砸在自己的脚上。
他惊骇地看向自己的手臂,只见是一支黄铜飞雀发笄,笄身大半都已生生刺入了他的血肉之中!
而他抬起头时,只见原本他侧后的方向,有一道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已经在朝他走来。
这飞雀发笄必然就是她的,因而她此刻乌发披散开,鸦青色披风与乌发在风中拂掠而起。她手中并无利器,五官神态也被落叶飞尘模糊,却已莫名给人利剑出鞘之感。
男人生出难言的畏惧之感,因过于畏惧,他左右手都胡乱地抓起石块,尽量恶声道:“你……你是谁!你别过来!”
为了壮势,他还故作凶狠地走上前两步,试图吓退那个体形与年纪并不占优势的少女。
“扑通!”
常岁宁一脚将他踹飞出去,未做停留地快步走向无绝。
晚安!(今天出门一趟,真的要冻成冰棍了,回来后头疼发作,腰间盘发作,人近中年,是一点凉也不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