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贵妃的警惕。”
他一针见血:“这是极不明智的决定,与极其冲动的行为。”
“您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钟慈痛心疾首:“史书上有多少因轻信他人而毁掉的大业?殿下,您若还记得明斐之言,便不可再被公子谨左右行为。”
钟慈的话足够恳切,到最后他甚至搬出了楚明斐,也就是楚翎君的义父楚粲来劝说楚翎君。
“可是他不一样!”楚翎君嘴角下撇,小声辩解着:“他也没有妖言惑众,也没有哄过我什么。我也不是只喜欢他的脸。”
楚翎君确实是颜控,但是他永远不会为了美人丢掉脑子。
但黎谨……楚翎君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最真实的原因:“黎谨让我觉得很安心,很熟悉……像父亲。”
像那年牵着他的手,将他带上马车的那个“父亲”。
最后三个字很小声,但钟慈还是听了个清楚,他不可置信的捂着心口后退两步。
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像后世无数遇上恋爱脑的清醒人,痛苦异常,有一种对牛弹琴的疲惫。二又恐惧,恐惧楚翎君不是看上黎谨,而是用黎谨寄托他的恋父之情。
终于,在这两种杀伤力极大的负面情绪与思维作用下,钟慈大声喊出了那句令楚翎君瞳孔地震,令刚醒来的黎谨一头雾水,也令来请罪的刘总管摔了一跤的话。
“殿下,且不论明斐已然逝去”钟慈痛心疾首:“单只是恋父便违伦理纲常啊!”
“嘭”,重物落地的声音,来自刚迈进军医处便摔倒的刘总管。
“嗯?”这是刚悠悠转醒便听到这句话的黎谨。
“啊?”这是瞠目结舌,完全理解钟慈是怎么联想的楚翎君。
恋父?
谁?
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