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就凭你十万之众就能拿下潭州?”
“不会。”
“为何?”
“因为潭州在前辈数年经营下,与成都无二,晚辈不舍毁之。”
“那你就想拿这兵马平定湖南各州郡。”
“是也不是。”
“何解。”
“前辈回潭州应该就会知晓,晚辈在此便告知前辈,岳州与朗州皆被晚辈六万大军包围,象鼻短时内无法回援潭州。”
“你!你!你何处来如此兵马。”
“不可说。”
“你以为包围岳州与朗州,就能逼老夫就范?”
“不,前辈还有数州之地,还有翻云覆雨的实力。”
“既是如此,那你如何如此淡然?”
“前辈过誉了,晚辈已出招,静待前辈。”
“好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初见你时疑惑如此年轻便能节制如此多的兵马,方才知道,是老夫小看你了。”
“前辈高看晚辈了。”我谦虚的说。
“来,喝下这杯茶,我们手下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