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厅。
化身为内地中年富商,正在执行
崩牙驹不愧是底层起来的狠角色,给賭场搞的选美助兴也很有特色。
白、黒、黄各色人种都有,而且环肥燕瘦任君选择。
不过杜笙没找到机会,因为崩牙驹与贵宾厅的富豪们打完招呼就不见人了。
为了引对方现身,他发了条短信给外面等待的阿武,开始执行
此刻,崩牙驹正在酒店包厢接待一名湾岛来的贵客。
对方有意搀合正规賭场,瞄准的就是准备新开的‘金碧豪庭’。
目前和安乐为了这件事正与洪兴杜笙打生打死,让他看到了机会。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嘛。
至于为何每月定期一次选美,每次谈事都来凯娱賭场这边?
事实的确不出杜笙猜测。
这里除了賭场员工、服務员外,包括马路清洁工、一些冒充富豪的賭场常客都是他的人。
就连那些选美小姐都是他训练出来的戏码。
目的很简单。
除了拉升賭场贵宾厅气氛,让客人们获得极致体验外。
未尝没有钓鱼执法的意思。
在江湖里混,结仇是避免不了的。
与其让对方在暗中时刻窥视,还不如给对方创造机会是吧。
事实上,他在賭场这边一共遭遇了三次暗杀。
但每次都能安然无恙,仇家却一个个减少。
就连他那些不太安分的手下,都没人再敢玩出卖或背叛的把戏。
因为他们根本分不清崩牙驹哪次是陷阱,哪次是真的,不知不觉就暴露自己。
尽管最近没仇家跳出来,但崩牙驹依旧维持賭场选美习惯。
正当他与湾岛贵客相谈甚欢时,外面賭场大厅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依稀还能听到一阵惊恐尖叫与枪响声。
崩牙驹脸色微变,对着贵客说声抱歉,快步走出去。
与此同时,大厅外围已经交起了火。
两辆车一边撞破賭场保安防线,车上一边喷吐火蛇进行压制。
而水房幇成员发疯拔枪还击,双方直接追到大街枪战。
周围賭客与人群恐慌逃走,或原地抱头蹲下,乱成一片。
几个賭场安保当场中枪倒下,不过依旧不断有人替补。
而两辆车身已经被打得跟筛子一样,不得已只好脱离现场。
“是谁在搞事?”
心腹见崩牙驹阴沉着脸出来,连忙上前低声道:
“外面似乎是义合社的人,给口水坚报仇!”
他们与义合社算是死对头,之前二把手蛋卷强误将大飛小妾送去骨场接客,还将一位话事人杀掉,双方越闹越僵。
前不久,蛋卷强死在霓虹,他们查出就是义合社的人做的。
崩牙驹听着外面汇报的死伤,目光阴鸷道:
“蛋卷强都死了,大飛还要搞事?这里面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心腹迟疑了一下,道:
“今晚和安乐与洪兴大打出手,背后也有义合社的人,不知是不是与这个有关?”
俩人谈论间,却没注意到不远处慌乱而走的宾客中,有人靠向这边。
“先生,出口是那边——”
一名保镖见这位中年富豪越走越近,不敢松懈,上前阻止。
中年富豪错愕打量周围一眼,有些歉意道:
“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是私人场所”
说话间,他还礼貌对着崩牙驹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去。
正当崩牙驹觉得莫名其妙时,忽然就见转过身的中年富豪腰间别着一支黒洞洞槍口。
砰砰!
崩牙驹额头出现一个弹孔,眼神全是愕然。
他似乎到死都没明白,自己已经
难道背后长眼不成?
就连他身边的心腹与保镖,也毫无任何防备的被直接射杀。
杜笙眼见周围水房幇小弟发疯涌来,信手一揽也顾不上查看,随后一撑一跃翻身来到二楼存物间。
关上门确保周围没有监控及处于视野瞎区,然后快速脱下外套收起,身影原地消失。
凯娱賭场二十米外,杜笙借着夜色坐进一辆停放在那的轿车,不急不缓驾驶离开。
崩牙驹挂了,下面没人压制,大家都眼馋龙头与凯娱賭场的生意,内斗是肯定的。
等他们狗咬狗差不多,估计义合社的大飛也差不多了。
到时两家都失去龙头,免不了互相愤怒指责,一些想上位的人干脆加剧冲突揽功,这后果嘛.
事实的确如杜笙所想的那样。
崩牙驹最有实力的两名心腹丧标、疯虎,原本就各怀鬼胎。
得知崩牙驹死在賭场,丧标首先怀疑的就是疯虎吃里扒外。
因为疯虎曾经在义合社混过,是后来过档的。
但不管是不是疯虎做的,他都要将这个罪名坐实。
疯虎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确定不是自己的问题。
于是戏剧的一幕出现了。
双方互相指责攻讦,势如水火。
到了
就连治安署出面干预都没用,双方闹得不可开交。
毕竟,龙头位置只有一个,凯娱賭场只有一家,谁都不可能退让。
回到据点,杜笙得知九纹龙及一众手下被拉去差馆,哑然一笑。
不过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