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毕竟是硬闯差馆,即使对方主力调出大半,还是凌晨两点多,但也不能疏忽大意。
至于新记会不会认罪?
这跟绅士胜指认同党有什么关系是吧,反正一口咬定就是。
天养生团伙的事迟早要解决,既然已经行动,那干脆依计而行。
方洁霞的手下督察陈晋,正在一家火锅店招待一名叫大头虾的矮骡子。
陈晋惊疑不定,这么重要的事这小子竟然瞒着自己?
杜笙不以为意,反问回去:
“而且那姓章的今晚这么呵斥你,莫非你还能当没事发生不成?”
不,,不可能!
杜笙没有正面回答,神秘一笑:
“你照做就是,然后记得准时带齐人马来抓人。”
“混帐!太混帐了!”
他只在报纸上看过杜笙一次,不太认得出来。
要不是亲身经历,她都快怀疑杜笙出国专门练了神技回来。
“在在指挥室。”
但由于一直在外当佣兵,他们在香江举目无亲,又不想再麻烦杜笙手下,一时片刻居然打探不到消息。
陈晋目光死死盯着天养生几人,他也
韦吉祥哭笑不得,道:
“老兄,现在几点了!
尽管姓章的跟她父亲同一辈,但对方一直是鹰国女王的坚定拥护者,双方立场不同,并无多少交集。
天养思听到他这样打趣,不免觉得好笑:
“听起来怎么觉得我们才是正义的?
对了笙哥,你认为我们今晚要不要继续冒险?”
与此同时,差馆三楼。
大半年前他们三人联手,都打不赢天养生一个,何况现在敌众我寡。
而且还是毫无瓜葛的案件。
如今他们对香江有种陌生感,有时候连地标与街道都分不清,更别说情报与藏身问题了,这就很需要当地势力帮助。
至于不接受的后果,呵呵。
陈晋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他脾性早已不复当年冲动,強行忍了下来。
另一边,杜笙来到九龙湾与天养生几人汇合。
没多久,车辆分头散开。
这怕不是要玩出心脏病来了!
难道他想带那伙匪徒去自首?
他自然不清楚幕后主使是谁,只知道上面对接的人是何永强。
“什么事?”
之前曾怀疑自己等人会不会被杜笙卖掉的天养义,有些尴尬道:
“这都凌晨一点多了,会不会不方便?”
等处理掉天养生这个威胁,他非得让方洁霞这个臭三八好看。
“晚点去西九龙重案组自首,就说半年前中环那单案,你是受章文耀指使做的,对方才是幕后首脑。”
大头虾咽了咽唾沫,十分僵硬转过身,噗通一声诚惶诚恐跪下:
“生哥,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
我只是听从安排的,最多我得的那份交出来,饶我一命!”
尽管他早就知道今晚的事不可能就此了了,却没想到会是自首这么荒唐。
我大佬有事让你做,别他吗装死!”
“想不想活?”
“有什么麻烦的,警恶惩奸,人人有责嘛。”
涉及一亿港币大案,还是詐弾袭击,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阿笙!”
经过这两天的接触与观察,他们已经知道杜笙很不简单。
在两人闲聊间,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下来,一行四人慢条斯理下车。
因为不知道杜笙什么时候回来,加上今天是老四冥辰,经脾气火爆的天养志一鼓动,悲愤难当的四人直接谋划复仇。
这绝不容许,必须从源头挟止。
不过现在没戴配枪,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甚至借着现场慌乱侧退两步。
“你不是想上位吗,这么大份功劳摆在面前,难道能不要?”
随后,沙发上只剩下一道绵长的呼吸声,小结巴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整个人宛如一滩沙泥。
一想到后续有可能坏事,被人拦住去路的章文耀铁青着脸呵斥: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谁允许你们踩过界?滚一边去!”
杜笙说话轻飘飘,但一番话却石破天惊:
“同时,攀咬新记龙头为同党!”
一名女文秘压下心中不爽,进来汇报。
不过他还算聪明,知道不接受的下场,很可能就是横尸街头,即使新记都保不住。
因为一旦让方洁霞捷足先登抓拿案犯,那很大可能会循着踪迹查到他头上。
另一边,天养生面无表情一刀割断何永强咽喉,顺脚将其踹下河岸,对着身后三人:
六七名差佬驾车从差馆冲出来,显得气急败坏。
杜笙沉吟一下,吩咐道:
“将他和几个心腹带到九龙塘这边,是死是活看他配不配合了。”
“大佬,人带来了。”
这种连柜底都钻的人,贪生怕死的执念很强。
“.”
一些机警的小伙子,直接拉着女朋友就跑,老板在后面看得苦不堪言。
拥有如此底蕴与势力的人,说是他们高攀也不为过。
上次中环那单案,他负责牵桥搭线,配合天养生团伙下手以及撤退,的确拿了两份钱。
天养志骂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