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骂道:“拉到后院,把他的腿打断。”
歌舞厅的打手反而有点犹豫。
“出了事,我会担保。”男人继续道。
打手们这才道是,把闹事的客人拉走了。
另一个经理下去照料。
“伤着了?”男人问傅蓉。
傅蓉摇摇头:“没事。您去忙吧,这里一点小事,不敢耽误您。”
“行,下次遇到不讲理的,早点喊人来揍。你和醉鬼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道。
他转身走了。
路过颜心时,他没多看一眼。
傅蓉已经瞧见了颜心。
“……脸怎样了?”颜心见她一直用手捂住。
傅蓉偷偷给她看了眼。
一条血痕,血珠沁出来,糊了她一掌心。
颜心去了她的办公室,叫白霜回趟督军府,拿了她特制的药膏来。
“客人手上带着戒指,拳头没怎么打到,戒指上不知什么东西,就划了一下。”傅蓉疼得吸气。
颜心:“这种事常有吗?”
“喝醉了闹腾常见的。就像今天这位,一个堂主的小舅子,就是我师父也得罪不起。”傅蓉说,“没事,我有轻重。”
女人外出谋生,哪有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