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的杨象没有感受到异常,但一想到任务就浑身不自在,于是悄无声息的穿上衣裤,下床到室外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寒风刺骨的风霜雨点拍打着杨象,但好像比起要杀人的那种心情又算的了什么呢?
杨象盘腿冥想,来到了精神海的世界唤醒了蒋成,取走了一把置人于死地的刀子,此时从精神世界到外部原本是不联通的但是按照要记录人执行杀人的任务,那么武器该从那个地方出现呢。
紧接着杨象起身,聚精会神的环顾四周,发现脚底下的水泥路变成之前正式成为记录的环境一样,有锁链,有血腥味,地则是一摊淤泥竖着插着那把刀子,杨象被这个记录人所带来的领域和逻辑震撼着。
此时杨象半弯着腰拔下那把刀子,记录人场所分崩离析,又回到了现实世界,杨象跺了跺脚毋庸置疑这是刚才的水泥路,将手中的刀细细把玩着,摸了摸刀背随后将它收了起来。
仔细推敲一番记录人的世界和现实是联通的情况下,那么杨象这类人在现实中可以实现肆无忌惮的杀人这将引起社会惶恐。但是并不代表没有现实的普通人和情报机构发现人口流失的异常。
杨象此时用手揣摩着下巴,任凭风霜雨点吹打,也止不住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于是开始犯病了,先走到十米开外捡起客人“拼酒”摔破的玻璃碎片,脱下上衣右手环绕在背部,随即玻璃碎片划向在背部,在这个夜黑风高风霜雨点的场景下,血从背部慢慢渗透了出来。
此时杨象用左手摸向背部的伤痕,背部稍有些弯着,双手呈环抱状,杨象顿感这真是“一次酣畅淋漓的艺术”,便嗤笑了起来,雨下大了,它会洗刷杨象背部的血渍,站了许久换上早已湿漉漉的上衣才回到寝室睡去。
这一次他睡的很踏实,或许这个星期快过完了,或许明天老板娘就成为一具尸体,或许杨象认为自己“病”快好了。
第二天杨象照常醒来,伤痕早已经被腐肉修复,重新代谢变成一个结痂了。庆幸的是血没有染上床单和被套,不然得解释个一时半会儿。
中午照常惯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大家都忙碌着,杨象趁着空档时间找到了老板娘开口道:“黄姐(老板娘),就是我在这里打工,爸妈说想见一下老板,他们害怕我不放心偏执着要见一下老板认识下才行,所以黄姐晚上你和我去一趟阿家行不?”
杨象此时脸涨红了,生平没有这么求过人,自己也在班级上算内向的人,一旦和这些比自己大的姐姐或是阿姨交流就有些不知所措,无从开口甚至是结巴,但如果是男人就像如鱼得水一般快活好聊。
黄姐此时也没好气道:“小杨,这么些天才给我说哈,老板不让你拿工资是有原因的!你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我晓得了等会晚上我和你去一趟,看见平时工作还算积极,不会在你爸妈给你泼冷水的。”
黄姐此时微微皱起眉头,有些生气,但想到肚子里的胎儿便搪塞打发了几句支走了杨象。
实则这是一条谎言,杨象在说这话的时候计划不成功将会趁着黄姐离开众人视线的情况下开始尾随动刀这已经是破釜沉舟的办法了哪怕被监控拍到也只能认栽。
从杨象讲话紧张的态度和脸红的神色,黄姐信了,那么杨象杀人的计划又会怎么实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