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孝听到婉儿的话,一脸嫌弃的甩出印章,语气中全是不耐:“拿着赶紧走。”
婉儿心里都要笑开花了,但面上还要装出一副隐忍,悲伤的样子,颤抖着捡起地上的印章:“夫君,婉儿在家等你。”
余孝仍旁若无人地和女子嬉笑,似乎根本没听到婉儿的话。
见此,婉儿装出悲伤至极的样子,捂着脸跑了出去。
不捂脸的话,估计所有人都要看见她的笑容了。
“印章到手,也不用见到他那张脸了。”婉儿心里畅快极了。
后面的仆人都一脸气愤,跟着婉儿出去,都在心里为婉儿感到不值。
“夫人,你别伤心,为老爷气到身体可不值。”小翠满脸不忍,犹豫劝道。
婉儿扯出一个心碎至极的笑容:“我知道老爷肯定还是在乎我的,他只是一时生气而已。”
小翠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婉儿脸上的痴情,又忍了下去,只能在心里暗暗打算,不能让夫人吃亏。
婉儿刚到家门口,就看到老夫人被人搀扶着站在门旁。
等婉儿走近,老夫人一脸心疼:“婉儿,你又去找那个孽子了?”
“我不是说了,他要是不真心悔过,那以后我们余家就全当没这个人!”
看到老夫人如此真心待她,内心闪过一丝愧疚。
“娘,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相信夫君会很快回来的。”婉儿扶着老夫人,笑得一脸真诚。
老夫人拍着婉儿的手,一脸欣慰:“你能嫁到我们家,真是我们家的福气啊。”
婉儿把老夫人带回屋子,让老夫人休息。
出去又交代下人:“老夫人身体不好,别让老夫人操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清楚吗?”
“明白,夫人。”下人恭敬点头。
婉儿这才放心离开。
忙碌一天,鸡飞狗跳,婉儿也疲惫极了,只想好好睡一觉,至于其他事情,等她醒了再说。
第二日,天色刚亮,婉儿就从睡梦中醒来。
“夫人,时候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小翠心疼地看向自家夫人,以为她还沉浸在昨天的伤心中。
“小翠,我每天不都这个时候起的嘛!”婉儿惊异看了小翠一眼,感觉她今天十分奇怪,“而且,府中事物那么多,不早起怎么能打理的完呢。”
“哦,对了,清安镖局要的收据快去叫人准备好拿给我,我盖个章。”婉儿一起来就开始忙碌,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全靠她做主。
“是。”小翠虽心疼自家夫人的辛苦,却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再多说什么。
纪念几人一醒过来,便听到下人对他们说印章找到了,夫人叫他们过去拿收据。
“太好了,我们可以返程了。”季清惊呼一声,喜不自胜地跑去收拾东西。
纪念也是一脸笑意,放下心中之前的警戒。
前厅此时正热闹非凡,竟是青楼的人上门来讨债。
“夫人,你相公在我们这花天酒地了十天,却拿不出一分钱来,要不是知道他是余大公子,我们早已将他赶出去了。”老鸨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浓的能把人呛死。
后面跟着青楼的打手,手下拽着一个人,可不就是余孝嘛。
婉儿按按一直阵痛的太阳穴,只觉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勾起笑容,向面前的人赔罪:“欠钱确实是我夫君的不对。”
又唤下人过来:“去拿钱给这位姐姐。”
纪念他们过来时,刚好看到老鸨数着钱,满脸笑容和婉儿说话。
“夫人,要我说啊,这男人身上哪能没有银子呢。您要是能多大度些,这余公子也不会一直去我们那个地方了不是。”
“我他妈的一拳就打飞你了,说的都是什么狗屁话。”一股无名怒火在纪念心里熊熊燃烧,但这些是别人的家事,纪念也不好插手。
但是越想越气,干脆直接走到老鸨面前,笑着道:“我们夫人还不够大度啊!这狗东西偷腥,还给不起钱,要债的都讨上门了,还能大度地拿钱给你们。”
一把夺过老鸨手中的银子,“你要是觉得我们夫人不够大度,哎嗨!这钱我们还不给了,你去找那大度的人要。”
老鸨看向空荡荡的手中,目光凶狠地看向纪念:“小子,我劝你赶紧把银子给我,不然我后面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纪念根本不受她的威胁,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气的老鸨快炸了。
“纪公子——”婉儿担忧地喊了一声。
“别怕,他们打不过我,我就看不惯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纪念扭头朝着婉儿安抚一笑。
老鸨被纪念这目中无人的样子气得身体发抖,手指着纪念,嘴里“你,你……”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给我上。”老鸨一气之下直接叫打手过来。
“刚好给我练练手。”纪念笑着活动身体,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婉儿在一旁,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还是一副担忧的样子。
那几名打手似乎也被纪念狂妄刺激到了,突然,一名大汉怒吼一声,率先冲向纪念。
纪念身形一动,侧身避过汉子的攻击,顺势一脚踢在其腰间。大汉痛呼一声,捂着腰部倒退了几步。
其他四人见状,纷纷操起木棍,从四个方向朝纪念攻去。纪念不慌不忙,脚下步伐灵活变换,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一名手持木棍的瘦高个儿见状不妙,打算从背后偷袭纪念。然而,纪念似乎早有察觉,迅速转身一掌击在其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