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这也不是每月例行来看病的日子,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其中一人伸长脖子,看向石板上的鲁娇娇,担忧地问道:
“娇娇她,还有得治吗?”
“你叫什么娇娇,跟你有什么关系!”
彪一巴掌呼在那兽人脸上,自己路上可是问了好久,小雌性才愿意告诉自己她的名字的。
“小雌性可娇气了,稍微有点伤,就活不了。”
那人被打乖了,不敢再喊名字。
“鹿族的雌性可没那么容易死,寿命还挺长。”
另一个雄豹背靠在山洞门口,神情也没彪那么紧张。
鲁娇娇听到几人说话,悠悠睁眼,四处打量。
这个洞看起来有二三十平,不像是经常有人住的地方,倒像是个药房,药材都收拾得很整齐。
石板床很凉,她穿得少,头又疼得厉害,她好想找个东西来盖一下,好好睡一觉。
迷迷糊糊间,听到很轻的脚步声,朝着床边来了。
她想睁眼,但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困得不行,她在来人抓起她的手腕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