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正将自己的解毒之法,一一道来。
“洗胃!”
百官不由一奇,他们皆听说用肥皂洗手,洗澡,然而肥皂竟然还能洗胃。
“此法大妙!”
苏颂拍案叫绝道。
抛开剂量谈毒素都是耍流氓,农药本身就是低毒之物,稍微接触并无大碍,之所以会致命,是因为病人将高浓度的农药喝下,利用肥皂水洗胃之法,先催吐,再洗胃,将体内的毒素降到最低,从而达到救人的目的。
“此法并非解药,然而却胜过无数解药!足以应对天下众多中毒事件。”范正傲然道。
要知道天下中毒的事件,可并非是农药中毒,此法一出,天下中毒皆有可解之方。
“邪方!又是邪方!”
新旧两党不由苦笑,此法虽然邪门,然而其原理却极为简单,让他们也无话可说。
用农药中毒来攻击医党是两党的默契,原本是万无一失。可是范正竟然用此邪方将他们的攻击化于无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