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甲骨文可是一项荣誉,如今他近水楼台先得月,若是提前抢到这个美差,他横渠一脉必将大兴。
“然而太简了似乎也不行,医家的医生体可以一笔勾勒,可是饱受患者的指责,甚至认为是我等医生害怕患者私自去外面抓药,这才故意写的如此潦草。”
这个年轻掌柜对于新事物接受很快,再加上其对邪医范正颇为崇拜,专门要求自己的牌匾用简体字。
真香定律在任何时候都不过时。
医家不由振奋,甲骨文的出现既证实了文字的源头,又证实了文字一直在变迁,那范正创立简体字并非是大逆不道,而是遵循文字的演化。
“简直是欺师灭祖!一个商铺竟然连字都写不好。”
忽然,太学博士张雍上前,拦住了准备回去的范正。
虽然一众文人坚持繁体字,随着甲骨文的出现,范正创出简体字不再被称为大逆不道。
然而在医家内,简体字开始大受欢迎。
当苏遁打开红布,顿时一个龙骨出现在众医面前,不过这个龙骨却并非是医家常用的药材,而是一个猿猴模样的头骨。
当下,两家齐心协力,大量收集金文,先秦大篆小篆,再加上太学一众博士皆是天下最饱学之士,一生都在研究学问,很快,越来越多的甲骨文破译出来。
随着简体字在民间大肆流行,这让医家承受的压力大大减少,也让医者写简体字再无反对之声。
殷墟展内,李清照自然夫唱妇随,亲自参观,对着最后的简化字言之凿凿的说道。
杨介深以为然的点头。
大势所趋之下,所有的医者都开始慢慢的采用简体字和医生体,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之后,他们惊讶的发现,简体字既方便又快捷,再回头写繁体字才发现格外别扭,再也不提反对的事情了。
一众医者顿时正襟危坐,一个个凝重的看着范正。
“明白!”苏遁心领神会道。
“再说,我等医家精通各种医术,最明白如何保存这些甲骨文。”巢成得意道。
随着推广,简体字的便利征服越来越多的医者,毕竟病历必须要写,能极大程度的避免医疗纠纷。
范正苦笑一声道:“医家既然享受了便利,那就必须要面对相应的质疑,当然,医者的本心不能忘,所有医者哪怕用医方体,也不能有丝毫的疏忽,而且每一个医方也会留存,若有纠纷则会当成证据。”
很多年轻的医者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医者都看重资历,很多年轻的医者往往备受质疑,甚至有些自认为懂得一些医术之人甚至公然质疑年轻医者的方子,而医方体则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一个商铺前,一个书生指着店铺刚刚装上的牌匾怒斥道。
“既然文字一直在变迁,那就代表繁体字并非不可以简化,便捷易书写的简体字必将是下一代文字。”
“这就是甲骨文?”钱乙闻讯而来,看着一辆辆马车,犹如看到了希世珍宝一般。
对于太医局来说,他们所求的乃是甲骨文代表的文字变迁,为医家创立简体字找到依据,甲骨文破解的越多,对医家的越有好处,张雍的提议对医家来说并无不可。
“我等明白!”一众医者心中一凛道,医家大兴,医者收益也是蒸蒸日上,然而对于医者的要求也格外严格,非但遵纪守法,就连违背医德也会被医家处罚。
“这是一套成熟的文字,而且和汉字有颇深的渊源!正是文字的起源。”张雍确定道。
“钱兄留步!”
“甲骨文!文字之始!”
众医顿时看向苏遁,只见苏遁起身,苏遁郑重捧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的物品。
“这应该是一个猴子的头骨化石!”一个老太医颇有见识,脱口而出道。
“还有人污蔑说是我医者稀里糊涂的开药,药房稀里糊涂的抓药,患者稀里糊涂的活着。”
“是非定论也为时过早!”太学博士张雍叹息道。
范正环视四周道:“如今甲骨文的出现,简体字的风波已经渐渐平息,范某召见今日前来,并不是为了甲骨文,但是却和其有一丝联系。”
医家的主体自然是医院,然而民间的药铺和医者同样也是重要补充,医家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当然如果有医者坚持用繁体字写病历那也无可厚非,但是倘若不写病历,若是和患者产生医疗纠纷,医院将不会负责,自己承担责任。
范正郑重道:“在此次发掘甲骨文之后,范某重点检查了医家的中药龙骨。其大多都是远古时期生物的骨骼所遗留,而在一次无意中,范某发现了一个更加神奇之事,甚至比甲骨文还要重要。”
“医方体医家无需私藏,可以将其传给外面的药铺和民间医者,毕竟他们也是我等医家之人。”范正点头道。
太医署内,杨介拍案叫绝道。
简体字的风向大变,隐隐约约有和繁体字平分天下的趋势。
周围一众文人纷纷沉默,虽然他们承认简体字有一定的优势,然而要他们改变写了一辈子的文字,依旧让他们极难接受。
很快,简单便捷的简体字从医院走到民间,获得了越来越多的百姓的认同,越来越多的百姓开始写简体字。
钱乙心中冷笑,故意不接话。
如今的巢成对范正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个匪夷所思的邪方竟然药到病除,让医家再无任何破绽。
“什么张大人,钱兄客气了,叫小弟张雍就行,太医局和太学毗邻,你我都是邻居,理应经常走动。”张雍哈哈一笑道。
“不过医方体也并非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