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纯礼气急败坏,他恨不得自己的疟疾没有治好,从此一命呜呼,也不想看到自己骄傲的儿子从此跌落。
范正摆摆手道:“父亲错误了,孩儿并非指鹿为马,孩儿说的土是药,并非是土能够解毒,而是土是分辨真假灾民的良药。”
“土是分辨真假灾民的良药的良药。”众人呆呆的看着范正,又转身看了看刚刚喝完粥的年老灾民。
“邪方?不,是奇方呀!”最接近底层的宋江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惊呼道。
“这锅粥虽然毁掉了,但是它们却能进入真正灾民的肚子里,才能真正做到赈济灾民的效果。”郓城县令也恍然大悟道。
如今郓城真假灾民遍布,根本无法分辨出来,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再分辨了,让真假灾民的胃来做选择。
真正的灾民为了活下去,甚至连观音土都会吃下去,更别说仅仅是掺土的白粥。
“邪医范正,邪方金身不破!”
周围众人咂舌道。
“范兄的医方已经出神入化,杨介佩服至极!”杨介心服口服道。哪怕他把医书背的烂熟于心,恐怕也想不出如此医方。
暴怒的范纯礼顿时僵在那里,他没有想到范正每一句都没有说错,这把土竟然真的良药,一个能够拯救无数灾民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