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有些不习惯的抿了抿嘴:“已经送去了,按照路程来看,一月前应当就送到了单于庭。”
“那就好,现在,我等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兄长?”
张广诧异的看着张启,张启微微一笑,看着张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托叔父进贡的酒水
是毒酒。”
“不可能!”
张广手中的茶杯倾倒,与桌案发出碰撞声。
“父亲特意让人检验过,酒虽烈,但饮之并未不良反应,那怎的会是毒酒?”
看着失态的张广,张启语气悠然:“饮之无反应那是因为饮用的不够多,即便多了,这酒水也不会要人性命,只不过若是饮用者本就身体不适,那此酒便为夺命毒药。”
“现在,我与叔父同乘一船,还请弟回去转告之,吾!”
“当为辽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