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都是命,三娃,是命。”
农人已经认命了,大前年,前年,去年,今年。
连续四年。
哈哈哈,连续四年啊。
他们艰难的活过了一年又一年,但一年又一年的都置身于绝望当中。
去年他的媳妇三娃的阿娘没了,今年,又该如何?
农人认命了,但是他的儿子明显还没有。
红着眼,三娃回到了散乱的不像样子的家中。
将一柄石镰插在腰带上,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临到了自己阿爷的身前。
三娃才开口说话。
“阿爷,村里活不下去了,我也要走了,你想继续留在这里那就是儿子不孝,如果你跟儿子一起走,儿还能护着点你。”
说完,三娃就又是一副一声不吭的模样,迈步朝村外走去。
看着自己儿子消瘦的背影,农人叹了口气。
回到自己一土一草建起来的家。
默然许久。
农人用门后的一根石锄掀翻了自己的床铺,随后挖掘一阵,将一柄青铜剑别在了腰上。
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