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的人看到是谢筠后又纷纷转头继续做方才的事。
只见一个身材中等,穿着不俗的男人双眼通红地指着地上的小二,口口声声说是他杀了自己娘子。
“我没有啊,我平时只敢杀鸡杀鱼杀鹅,我哪敢杀人啊!”小二抬起他那张五彩缤纷的脸,委屈道。
“哼,还说不是你,前天我们刚到时,你就一直盯着我娘子,而且昨日晚饭时,你还来我们房里,还说不是你!”
男人亦是言辞激烈,说出了小二一些不怀好意的举动。
眼看着两人还在吵,谢筠钝感头痛,趁男人喘气咽口水时,快速道:“尸体呢?”
男人转过来一看是个美丽的姑娘,语气有点好转,“在外面,你要做什么?”
“我是仵作!”
男人一听,眼睛立马亮了,激动道:“在、在外面,姑娘请跟我来。”
一出来看见那个尸体,谢筠有一瞬间的震惊。
因为死者穿着雪白的睡衣,跪在雪地里,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让人看不出来那里一个人。
而让谢筠震惊的是,在那雪白的睡衣上有着两个红色大字——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