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她刚看了两人之间的举动，根本不像男女朋友，她还有机会。
我可不知道给了姜柔这个错觉，龇牙跟在王羽身后，等着夜里去看戏。
“回去先训练。”
兜头一盆冷水洒下来，得，怪我高兴太早。
车子快速穿梭在城市中，到了地方，下车周哥又凑过来，看我大包小包提着的东西，又开始挤弄他的小眼睛。
“进展挺快啊！”
王羽冷冷看他一眼。
“周哥，你给报账吧！”
周哥挤到一半的小眼睛瞬间就撑开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搓了几下耳朵。
“你说啥？啥报账。”
王羽不搭理，我脸都快笑烂了，提着口袋在周哥面前晃悠。
“周哥，你看一共三千八，精神费用就不用报了，给我三千九就成。”
周哥黑着脸。
“呵呵，你还会反向抹零，不错哦！”
周哥小眼睛凉嗖嗖飘过来，我乖乖闭嘴，但拿着小票的手，死都不能弯回来。
周哥妥协，真给我报账了，我龇牙咧嘴去跟王羽练习。
“王羽，你真好。”
王羽翻白眼，对我的马屁不感冒。
我也不准备干啥。
就是想让她教导的时候用心些，如此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