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假手,方便生活所用。至于以后,要么凑齐我所需的材料,要么最好请玉鼎剑宗的高手来医治。”
他们这一行,就是和死者打交道的。
“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悲伤,彷徨,萦绕不去。
“你乃是我们医馆的大弟子,平常随我出入真修洞府,眼界见识已经不凡。我且问你,你对罗尘此人怎么看待?”
“师父,您老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独门法术交给罗前辈啊?”
反而,问起了其他的事情。
李映君,李映章的亲妹,袁东升的道侣。
素娥想了想之前在灵药殿的景象。
如此反差鲜明的两种气氛,令人着实不适应。
但那一战的结果,却极为惨烈。
“施展这两术后,再辅以春风化雨术,以后就不会影响他的修炼了。”
“受了伤,为何不去休养?”
“会长,大多盟友已经离开,但还有一些留了下来。”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贪心它顾,反而容易得不偿失。
他还叫自己“罗叔”呢。
后续修行速度也不慢,早早就达到了炼气期大圆满。
当罗尘停手后。
他就可以熟稔的使用肺脏归位、肝脏归位两种手法了,分别涉及到了金系、木系法术。
这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只怕会衰落下去。
“行了,记住你名字了,回去休息吧!”
将一道走到极致,已然足以令他傲视同阶了。
“从罗会长主动找我学医术的时候。”
但却没想到,死在了罗天大战中。
他突然说道。
罗尘那颗沉郁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就斗战能为上而言,他的提升并不大。
也曾尝试筑基,只可惜功败垂成。
动作有些缓慢,但随着灵力入体后,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骨头,的确在朝着好的方向修复。
苏晓霖,当年大河坊加入罗天会的一众散修中,最被他看好重视的后起之秀。
譬如《山崩》这种强大攻击法术,不过二阶,就耗费了他十几年时间。
又回忆了一些罗尘的传闻。
“连着两天救治,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所缺的东西,也都有人在帮忙采购。现在最缺的,是一种名为去煞丹的丹药。敌人之中,不乏和炎盟有渊源之辈,使用地火煞气战斗,此物留身最为难缠。”封霞快速说道。
“骨头乃是生灵身体的支撑和稳定点,稳定可靠,结构坚韧,属性为五行之中的土行。”
随后手指颤动起来。
尚未封棺,因此其内遗体便映入眼帘。
曾经自己的保镖,和周元礼一起,在他尚且弱小之时,就日日随侍保护。
许还真的筑基七层,不过是和罗尘一样,战前临阵突破的。
对方过于谦虚了。
“若你泉下有知,想必也会非常欣慰,非常自豪吧!”
对此,也只能感慨可惜一番。
“会长,这位是阎先生,他是入殓师,极为擅长为死者化妆和修补遗体。”
到了偏殿,顾彩衣停在外面。
罗尘来到了灵药殿之外,远远的他就看见了正在指挥金殿女修帮忙救治伤员的顾彩衣。
素娥眼眶中不知何时已经蓄满泪水。
只可惜,还未大展拳脚,就憋屈的死在了同阶战斗中。
“若你不去支援周元礼,是不是就不会陨落了?”
却惨死筑基真修剑下。
“你且注意老身的灵力运转路线,以及施术手段。”
他心中一动。
当初为了修炼山崩,他提前修行了土系一阶攻击法术——山岳术。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红润的手指。
唯有看见他的身影,这些人那颗或躁动、或不安、或悲伤的心情,才会有所平复。
山岳术就含有聚沙成山的真意。
看着顾彩衣试探性的晃动右臂,他眼中浮现一抹柔情。
提及自己儿子秦元绛之时,总是挂着自豪与希冀的笑容。
其中意思,双方心知肚明。
没有谈条件,没有谈报酬,甚至很没有礼貌。
“会长,我叫华章!”
想到师父一把年纪了,还在为她们这些弟子考虑。
剩下的强势家族,罗家、陈家、少华山岳家,都是罗天会的盟友。
罗尘一怔,随后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他悄然走过去。
其中一位小老头,带着两个年轻人站在门口,正跟顾彩衣交谈着什么。
随着她手指的颤动,一缕缕灵气侵入许还真体内。
低阶修士寿元短暂。
为人勇猛无比。
在顾彩衣叫住原小月的时候,她便发现了在不远处止步不前的那道身影。
修士身体复杂,不通医术的人,只以简单岐黄之术治疗,根本是捣乱。
桂疆。
卞真。
得了夸奖,素娥不由欢喜。
十几个身穿白衣的女弟子,正游走其间,不断为伤患治疗。
他走出了灵药殿,坐在门槛上,望着皎洁明月。
想通这一切后,她不由骇然道:“只怕会是大宗之下,万修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