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值钱,不要,那种,值不得挖,找到中午,也没发现她心目中值钱的东西。
该吃中午饭了,在山里哪能不吃肉,顾青橙顺手打死一只野鸡,看着到手的野鸡,她又犯了难。
开膛破肚好说,她有匕首,就是这鸡毛怎么拔?
在家里,是要拿开水烫过,鸡毛才好拔,这硬拔,不知道可不行?
拎着鸡到水边,先把血放干,尝试着拔了一下,出血了。
这不行,突然,她眼睛一亮,有了,拿火燎应该可以的吧?
忙找来干树枝,用干草引燃,顾青橙看着点火用的打火机,嗯,这小玩意儿还挺好用。
火机揣兜里,可不能丢了,这么大个山,要是丢了她可没地儿找去。
把死透的鸡靠进火源,鸡毛遇火就着,顾青橙在叫花鸡和直接烤间犯了难。
“咳!我真是笨,这次出来五天呢,先吃烤鸡,晚上叫花鸡。”
顾青橙暗自懊恼,这么点儿小事,不值得她伤脑筋。
烧完鸡毛,在水里清洗,开膛破肚,鸡杂什么的扔到河里喂小鱼。
削尖木棍,串上野鸡,烤起来。
野鸡滋滋冒油后,用匕首在鸡身上划几刀,撒上盐巴和花椒面。
翻转中飘出烤肉的香味,从河边采一沓野苏叶子。
洗干净的野苏叶包上一片鸡肉,放到嘴里。
“过瘾。”
解决完午餐,水壶灌满水,回头又把刚刚点火的地方埋上土,踩几脚才离开。
嘴里咬着野果,目光扫视过地面,从杂草中寻找着值钱的药材。
左绕右转,值钱的人参毛都没找到。
顾青橙暗自想,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算了,做人不要心太高,先把背篓凑满再说吧。
为了方便处理药材,只要不是太值钱,她打算可着一样挖。
低头见这片柴胡长相不错,挖吧。
蹲下身子,开挖,没几下,耳朵微动,这是有大群动物经过?
要不然避避?
思及此,顾青橙一个轻身跳跃,落在四米高的树杈上。
寻着声音望去,呦呵,是一群野猪,大大小小三十多头。
应该是家族群,打头的野猪看那体型得有四五百斤。
顾青橙看着头猪摇摇头,这个不行,肉太老,头猪身后那头一百来斤,看着也不行,有点儿小。
最后,顾青橙目光落在那头二百多斤的野猪身上,满意的点点头,这个行。
野猪来到小溪边,集体喝水,喝完水开始觅食。
顾青橙轻身在后面悄悄跟踪,见野猪分散开啃着河边的草。
顾青橙找到刚刚在树上就瞅好的那头猪,看准时机,窜到野猪跟前,在野猪没反应过来时,直接给野猪抹了脖子。
野猪一声没吭,就倒在地上,顾青橙扯住野猪后腿悄无声息的远离猪群。
回来看,确定安全,选好一棵碗口粗树,内力灌入左脚,咔吧一声,小树应声而倒。
断口比锯子锯的还要平整,看好距离,徒手掰成断。
扯来藤蔓当绳子,绑了一个简易担架,把野猪捆绑好,拉着绳子往回走。
两百多斤的猪,顾青橙不是扛不动是她嫌弃直接扛味大还脏。
拽着野猪下山,来到山脚时,天都黑了,今晚的野鸡泡汤了,还是先回家吧。
二十里地,拽着野猪一路狂奔,临近家属院时,野猪下面的木头磨断了。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先把猪藏起来,顾青橙穿到这里,也知道一草一木都是国家的。
这么大个猪还是避着点儿人的好,背着背篓回家属院。
大门早已上锁,顾青橙翻上墙头,跳入院中,顾母出门倒洗脚水,只见墙下站个黑影。
手里的盆子哐啷掉地上,门口台阶撒满水。
没等顾母喊出声,一道熟悉的声音成功让她闭上了嘴,手捂心口。
“你个死妮子,怎么不敲门?”
“回自己家还敲什么门?”
顾母……
说的好像有道理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对。
“说好的五天?怎么一宿没过就回来了?怕了?”
顾浩轩的声音从顾母身后传来。
屋里的顾谨言早听到外面有声音挤了出来。
“我知道,小姑姑是没有我睡不着觉。”
顾青橙上前,碍于手不干净,也就没摸自家侄子,只是口头回答。
“说的对,想你想的睡不着觉,背篓里有果子,自己洗。”
然后,她凑到顾浩轩身边“哥,我打了头野猪,放外面了,你说该怎么处理?”
“当然是送部队食堂。”顾浩轩想都没想回道。
顾青橙用明晃晃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我不。”
顾浩轩回以同样的眼神“不白要,我给你谈价钱,可以了吧?”
“还要糖票。”顾青橙适时谈条件。
这年头,哪都缺肉,部队食堂也缺肉,一头猪,小意思,可以说不够,这也是顾浩轩敢卖给食堂的原因。
顾青橙领着顾浩轩去看猪,顾浩轩看着眼前的大野猪。
“我的个乖乖,你怎么弄回来的?”
“不要小看我,我的能耐大着呢。”
兄妹俩分开,顾浩轩找车往部队运猪,猪都死了需要及时处理。
回到家,顾青橙才想起来,她打野猪的初衷是吃肉,大意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