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伯都没回家,直接去的二弟家。
李父也是下班刚回到家,见自家大哥一副面色不善的表情,就有些奇怪。
“大哥,这是谁惹到你了?”
“哼,还能是谁,你家那个病秧子呢?让他出来,你知不知道,因为蛇酒的事,人家都嘲笑到我跟前来了。
说什么让我走后门买蛇酒,我看是笑话我,侄子卖酒,我这当大伯的都不知道。
没给我无所谓,他爷爷可是在卖酒前就提过。他的身子需要蛇酒养,怎么,连他爷爷都没份?”
李父听完大哥这样说自家儿子,心里也很不高兴。
“大哥怎么知道我儿子没去,十天前的晚上,他得到蛇酒,一下抱了俩坛过去,他说,在屋外听到一些有意思的话,就没进屋,直接走了。
与其在这里指责我儿子,你不如想想那天,你和爸都说了些什么吧。
再有,那蛇酒他也只是帮别人卖,并不是他自己的。
一坛酒一千块钱,你侄子还没那个能耐,弄这么贵的东西来卖。”
李大伯……
那小子去过?他晚上说过什么?
说的多了,谁让那小子背后听人说话,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不过十天前的晚上他说了啥?对了,就是故意出难题给二房,谁弄来蛇酒就会把老人的资源给谁。
也许是这话被那小子听到了吧?怪不得没进屋。
此时,在外面听完对话的李思贤进了屋。
“大伯来了?大伯是为什么来?你要问那蛇酒的事,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当初之所以找那五步 蛇,目地就是弄来泡酒送爷爷,为大哥换资源。
但是,我听说那不过是为显示爷爷的一视同仁,给我们出的难题罢了。
我的蛇是为大哥找的,既然不能为大哥谋来好处,我当然是卖掉了,一千块一坛呢。”
李大伯……
你说的好有道理,你都说那酒一千块一坛了,这让我怎么开口讨要?
他不死心的追问“那蛇酒是你自己的还是帮别人卖?”
“大伯,我怎么可能有那东西,我去了永州,但人家当地人,都谈蛇色变,我这是遇到一捕蛇高手,人家出的手,您说我能缺德的占为己有吗?
我也只是给人家跑跑腿,跟着喝口汤。”
李家大伯一甩袖子出了门,李父则在身后跟了出去。
这件事,他还是要到老爷子面前解释一下的,不然,怕是自家老疙瘩在老爷子面前印象更差了。
由于三人的有意断货,蛇酒在私下被人炒出了天价,也没人出手。
当长到三千一坛时,三人的心,都不受控制的狂跳。
娘的,前一百坛才卖十万块,手里的这二十八坛,如果此时出手,差俩千块钱就追上来了。
就在三人拍板准备出手的时候,房门被从外面发力的推开。
“卖给我。”
几人齐齐抬头,是她们的大客户,许强。
“你卖完了?”李思贤忙问。
许强接过顾二哥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才说“卖完了,卖完我就赶了回来。
你们现的蛇酒现在是个什么价位?”
李思贤伸出三根手指。
三千块,说实话,对于贩卖来说,是有点儿高。
“你能要吗?”
许强一咬牙“要,我全要了。”
顾青橙做主,留下三坛,她们仨再一人分一坛,剩下的卖给许强。
许强也不含糊,转身出了院子,让等在门口的表哥进来。
他表哥是刚刚退下来的军人,就被他拉着当保镖。
俩个提包,一提包钱,一提包电子表。
他打开装钱的包,
一半大团结一半米金。
顾青橙兄妹不懂,一旁的李思贤口水狂流,又咽了回去。
他好像知道许强的货卖给谁了,还知道许强肯定赚翻了。
没错,许强带着表哥去港城探亲,再把蛇酒卖给上流社会,一千五百米金一坛。
按他的话说,我一千块钱进来的,加五百怎么了?
特么的,他没告诉表叔,他的一千块是新华币。
回来时,还带回来一大提都的电子表,一千块,装的鼓鼓囊囊。
本来想回家把电子表卖出去,再进一笔,现在还有蛇酒,电子表就有点儿不够看了。
二十五坛,也够他跑一趟的,同样,他也可以加价啊,说不定等他翻回去,就跟京都行情差不多,自己就把价抬上去了。
许强从提兜里拿出七万五,放到顾青橙她们面前的桌子上。
“几位数数吧,当面点清。”
顾青橙三人开始卡卡点钱。
点完钱后,许强指着那包电子表问。
“这玩意儿,我觉得有利可图,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接手。
八块钱一块卖给你们,转手卖三十没问题。”
一块表能赚二十二,顾青橙在心里计算了一下。
一千块全卖掉,能赚俩万二,也行。
顾青橙从桌上数出八千块,还给许强。
“好,我们留下了。”
双方交易完成,许强先回家找车。
顾青橙三人看着电子表,研究起来。
现在买表要手表票不说,最便宜的也要一百多块,她们这电子的卖三十肯定好卖。
算算桌上的钱,还剩六万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