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弗斯看看画,又看看他,抽了抽嘴角,“有没有可能它是抽象派。”
但也太抽象了吧。
夜晚,回到房间。
房间里,对着床就是一幅跟餐厅一样的画。
顾辞年在画前驻足良久,愣是没看出来哪里特别。
特别到庄园里都放。
想太多头疼,被子一盖,睡觉。
管它呢,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窗外的树影婆娑,月亮泛着妖异的红。比血月还要红几分。
睡梦中,顾辞年感到手上似乎有水。冰冰凉凉的,迷蒙的起身。
顾辞年感受着手上的液体,是血。
麻烦找上门了,灯光忽闪忽灭,月光透过树梢照进来。
那股妖异的红,让房间看起来更加的阴深恐怖。
窗外有黑影闪过,顾辞年快速来到窗边,把窗打开。
还是迟了,只剩下个背影。
顾辞年脚踩在虚空,想追上那人。奈何对方速度太快了,跑到门外。
顾辞年出不去啊!
看背影应该是一个女孩,还是未成年的女孩。
没法,只能原路返回。
看着她跑来的路,还真是血液铺路啊。
所到之处,都是血。
顾辞年回到地面上,蹲下观察这血。
放在鼻尖闻闻,倒不像是人类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