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啊？”
“停车，快停车。”
“啊，怎么了。”楼书然虽然有点困惑，但是还是照做了，季天宇快速下了车，看着这旁边出现的人，咽了口口水。
“咋了？”
“你看得到她吗？”季天宇脸色苍白，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着面前的女人。
楼书然一脸困惑地摇摇头：“没有人啊？”
“你到底是谁？”
季天宇瞪大了眼睛，指着女子喝道。然而，对方却是沉默不语。
“宝贝，你怎么了？”
楼书然赶紧下了车，跑到季天宇身边，慢慢地搂住了他。
“等等。”
季天宇轻轻地将他推开，一步一步走向了女子。
“宝贝，你……”
“所以，只有我能看见你对吗？”
女子点了点头。
“你除了尖叫，还会说什么吗？”
“圆舞会，圆舞会。”
“啊？”季天宇眨了眨眼，这个女人张开了嘴，喃喃自语，声音不大，他差点没听清。
季天宇：呵呵，刚刚不是嗓门巨大，河东狮子吼，现在怎么和蚊子叫一样。
“救救我，救救我。”
女子继续说着，然后突然开始猛烈地摇头，发出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喂，大姐，你说事情啊，叫啥啊？大吼大叫解决不了问题吧。”
“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你究竟看到什么了？”
楼书然上前一把把他抱进了怀里。
“去去去，起开。”季天宇把楼书然再一次推开，有些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忘了季秋阳说了什么？干正事的时候不许腻腻歪歪的，不然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好吧。”楼书然低着头，撇撇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季天宇摇头笑了笑，“好了，别闹了，我先搞清楚这女的到底什么情况。”
“那个，姐，你冷静一点，好好说话好吗？”
“快跑，不要被，不要被他们抓住！”
女子仿佛听不到季天宇说话一般，还在大吼大叫着。
“妈的，老子劝你冷静一点，看在你是女的我一直忍你，你不要逼我扇你。”
季天宇彻底暴走，越想越气，莫名其妙摊上了一个疯婆，好好说话她不听，一直叫。
他对季秋阳都没有这个耐心，季秋阳敢一直哭不理他他直接就一巴掌过去了，这个女的谁啊？凭什么让着她啊？
“靠。”季天宇抬起手，女子的尖叫声顿时停了。
“6啊。”季天宇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妈的，早知道打有用就早动手了。
“他们，他们，会要了你的命。快逃，快逃。”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我开车，你边上坐着去。”
季天宇一屁股坐到了驾驶座上，楼书然耸耸肩，无奈地点点头坐上了副驾驶。
“唉，你什么情况，要不要上车，还是说你自己会瞬移？”
季天宇探出头，朝女子问道。
“得，不理我，那我走了。”
见没有回应，季天宇翻了个白眼，油门拉满直接走了。
“宝贝，你开慢点啊。”
“怕个毛线，又没有人。”
“不是，为什么往回开啊？”
“妈的，那群碧阳晚意追了我那么久，我要去和他们来一个极限对撞，今天晚上他们必须死我手上。”
“啊？”
“嘘，别叫，听我的，我连飞机都开过，这车算什么啊。”
“好吧。”
楼书然很是无奈点点头，而后一脸充宠溺地望着他。
“没事，宝贝开心就好。”
“嗯。”季天宇笑了笑，而后目光微微凝固，目视前方不再说话。
“莎啦啦啦啦啦啦，莎啦啦啦啦啦啦……”
“终于找到你们了，给爷死！”
季天宇把车速调到最大，一脚油门踩满，直接冲向圆舞会成员。
“小宇！”
楼书然话还没说完，车已经撞上了那些家伙，爆炸开来。
当然，早在油门拉满以后，季天宇就已经靠着任意门出来了。
“嚯，真是壮观啊。”季天宇拍拍手，扭了扭脖子。那个女子突然又出现在了他旁边。
“把他们弄死了，可以了吧。”
“再见。”
“啊？啥？”
季天宇突然感到一阵刺眼的强光，待强光散去，他的视野再次发生了改变。
“什么鬼？”
季天宇愣了一下，面前躺着一具尸体，看样貌，和前面那个女子一模一样。
她浑身赤裸着，季天宇只是瞥了一眼就发现了她满身的伤痕，惨不忍睹，触目惊心。
在女子的下体处，流出了大量的鲜血，季天宇瞳孔微缩，一下子明白了。
她是被圆舞会侵犯的人，刚刚的自己，应该是进入了她死前的精神空间。至于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理论，那是因为季天宇已经明显感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他现在，变成了一条狗。
前面，在那个奇怪的空间里，他能看到这个女子，看到了圆舞会成员，但是，那个假的楼书然是什么鬼啊？
从气质上就不像楼书然，看他的眼神，也有一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