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谢远怎么了?”刚下飞机,宋夏就接到了余婷的电话,震惊的站在原地。
余婷也是喝了口水顺顺自己刚收到的消息:“池杰将谢远给打废了,听说当时谢远正在和左珊干那个事,池杰一时没收住手,又喝了酒,这下手就重了点。”
她说着还有些怜悯:“你是不知道现场的惨状,那左珊都被折磨疯了。”
宋夏听到没什么表情,像余婷一样的怜悯更是没有,因为余婷不知道她们没有离婚的后果,她可是清清楚楚。
若是没有小灵,玲玲会死,她也会像左珊一样疯,谢远和左珊现在这样,都是自作自受,因果报应。
池杰也是,若是没有自己插手,余婷也要被活活逼死,如今导致谢远和左珊变成这样,刑事责任必定被追究。
“那以后张月芬可辛苦了,要照顾残疾儿子,还要带她的大孙子,那谢传财应该也快出狱了,啧,这一家子都等着她呢!”
宋夏冷笑,不是很自豪家里的三个男人吗,如今正好,都给你撰在手里。
不用打探她就知道,现在张月芬肯定觉得天都塌了。
张月芬此时正在谢远病房门口哭诉:“我就知道左珊那个贱人惯会害人的,害了我儿子一次不够,还要害
护士无奈的劝导:“病人家属,这里是医院,请您安静。”
“我儿子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冷静?是不是你们没用心治?是不是你们嫌弃我没交钱?是池杰动的手,我必要告到张月芳倾家荡产,我们有钱的,我儿子在外国有很多钱。”
“老太太,这不是钱的事,请您先冷静,不要打扰其他病人休息。”
“我不走,我就要守着我儿子,我可怜的儿啊!”
另一边,减刑没谢远多的谢传财终于出了狱,之前张月芬来探望他时同样也给了他地址,但他现在好像有些老糊涂了,也不知道去坐车,走着走着就迷了路。
“老人家,您怎么了?”巡警见他不对,上前询问,只见他手里捏着一张纸,发现是地址之后,就好心将他送回了家。
此时家里自然是没人的,就连谢天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他呆呆的坐在院子里,直到天黑。
“老头儿,你在我家干嘛?偷东西啊?”谢天赐警惕的看向他,见他没反应,又去扒拉他的东西。
“滚滚滚,臭乞丐别来我家。”谢天赐没翻到东西,就将他赶到了院门外。
谢传财嘴巴嗫嚅几下,在狱中时,他时常受欺负,所以为了不招惹麻烦,干脆就不说话,如今想说,竟然说不出来了。
没等到人,他也不确定张月芬是不是还住在这里,于是蹒跚离去,这一走,就再也没有了踪迹。
毕竟他人已经有些痴呆,身份证件也不知道掉在哪里,然后又没有家人的联系方式,可不走到哪里就算哪里。
后面的事宋夏没有再去刻意打听,只有余婷时不时的给她传播点消息。
“池杰被判了三年,本来应该被判得更重的,那张月芬敲诈了张月芳一笔,于是谢远写了谅解书。”
“那钱应该不少吧。”
“反正是将剩下的房子都卖了。”余婷畅快大笑,“本来这些年就被池杰败了不少,这下他们母子估计是真的没钱了,那张月芳还来找我呢,想我和她儿子复婚,说我年纪大了不好生孩子,如今有一个现成的,养着以后给我养老,你说可笑不可笑。”
宋夏嗤笑,这姐妹还真是一家人,那张月芬以前也去宋氏找过她,说谢远已经改过自新,等出来之后会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话,她当时真是无语至极,谢远配吗?
如今她也想对张月芳说,你儿子池杰配吗?如今余婷可是高薪白领丽质佳人,追求的人就没断过,而且条件不知道比池杰好哪里去了,这样余婷都没动心,你儿子那个混账算什么?还要给养池杰和左珊的孩子,简直做梦!
“她没骚扰你吧?”
“没有,被我同事给骂走了,后面就再也没见过,当时正吃饭呢,吓我一跳。”
“这种人,不搭理最好,越是搭理,他们越是自信。”
“嗯,不会再关注了,我们和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夏夏姐,什么时候回来?”
“去看玲玲之后再回国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再约。”
宋夏没将谢远的消息告诉玲玲,还是别脏了女儿的耳朵,那谢远和左珊也真是不讲究。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回国之后居然会偶遇谢远,彼时她正在礼仪小姐的恭迎下进门,而谢远自然是进不来的,两人远远对视一眼,宋夏面无表情的转头。
谢远则是异常激动,激动过后便是自卑,宋夏和以前还是没什么改变,不,应该说更加靓丽动人了,而他自己呢!邋遢、脏乱,普通人从他身边走过都会捂鼻嫌弃。
他就在门口等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奢望什么,或许是想和宋夏简单的说两句话,也或许是想让她赞助自己,但直到午夜他都没等到人,一身寒霜。
再后来,他在新闻上看到了女儿的消息,此时女儿已经不叫谢玲玲,叫宋玲玲,她在国际奥赛上拿了金牌,接受表彰。
宋夏将她养的真好啊,聪慧、从容、自信、大方,所有美好的词汇加诸在身上都不为过,全然没了小时候小心翼翼、畏畏缩缩的害怕模样。
而他身边,则是自小被给予厚望的儿子谢天赐,谢天赐被养废了,成天只知道玩游戏,一身肥肉一走一颤,吃饱喝足还好,若是心情不好就要钱,要不到钱,便对他和妈拳打脚踢。
他对妈没有丝毫同情,要不是亲妈的溺爱,谢天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天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