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湖公园。
女院长告诉平静,关于你母亲和父亲的事情,我略有所闻。
平静非常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家里面的事情?连我自己都不知知情。”
女院长把喝完的咖啡丢到了垃圾桶里面,走近到平静耳边,女院长把平静母亲的事情都跟平静说了一遍,平静感觉到自己很难受,这么多年像个傻子完全被蒙在鼓里。居然是外人,居然这个女院长知道家里面这么多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确定你不是骗我的?”
女院长告诉平静,以前她和西子关系还不错。
那个时候因为她和西子哥哥的原因,所以她跟西子经常会一起出去逛街,西子告诉她的。凡静是你爸爸,你是凡静的私生子。
后来你妈妈生病来医院看病,我才知道凡静应该是你爸爸。
你一定非常意外,你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我爸爸居然叫凡静,而我叫平静。”顷刻间平静觉得这是一种莫名的缘分。
“那我能去找我父亲吗?”
女院长没有回应他。
听了这番话,平静心里非常激动,他一点也不想听女院长所说的一切,他想亲自见见他的父亲,亲自去验证这一切是否属实。
他从宁湖公园出来之后,打了车,首先来到了西洋建工,找到了西子。
他问西子关于他父亲的一切,西子说,她知道的并不太多,只知道是一家酒店的老板,然后平静的妈妈偷偷的生下了他。
平静此刻气氛到了极点!
——原来这一切和西子所有的偶然相遇都是一场居心叵测的蓄谋已久。
这时,平静耳边想起了女院长的话,“正是因为西子知道他的身世,所以西子才会跟他进行交往的。要不然她们这种有钱人是根本不会和平民百姓交往的。”
每当平静想起这个就非常生气,他给了西子一耳光,西子觉得非常意外,她觉得居然有人敢给她耳光,保安见状冲了出来。
西子说算了让他去吧,然后平静摔门而去!
他打车来到了传闻中他爸爸开的酒店,他想见他父亲却在门口就被保安给扔了出去,对,是被扔了出去!
他觉得很生气,不论他如何求情前台怎么都不让他进去。
前台只是微笑而礼貌的说道,“对不起,董事长忙于工作,不见任何闲人。”
“此刻他正在繁忙的处理他的事务?我母亲因为他的原因,真是孤孤单单的活了一辈子,现在我的母亲离世了,他还是没有时间吗?”
此刻平静觉得自己显得如此的可怜,几经哀求之下,前台迫于同情他的遭遇,给会长打了个电话,于是那个酒店老板接起了平静电话——“你是谁?”
平静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我是平静,是你的儿子,你是凡静吧,我知道我妈妈瞒着你生下了我。现在我妈妈离开人世,我想让你去看看我妈妈。”
凡静听到这里立刻挂断了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从语气上判断,他知道父亲一点儿都不想见他,他突然想起了他说的什么兵器,他感到莫名其妙的。
现在这种时代他去哪里找这样的东西啊,他现在浑身就是生气,哪有兵器啊。
他发现自己是如此无力!
他既没有从母亲那里得到证据,只有一张合影的照片,证明他们合影过,而且他也没有DNA的鉴定报告。他知道此刻就这样找他父亲见面,父亲一定不会见他,即使他真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现在也碍于己面,他应该发自内心不想认这样一个平凡的儿子。
吃了闭门羹。
他又急匆匆的冲回了宁湖公园的那片金灿灿的枫叶林里,令人意外发现那个女院长依然在那里等着他。就像是早就知道他一定会是一种失败的惨败而归的结局。
女院长关心的问平静,“你见到你父亲了吗?”
平静说,“当然没有见到。”
平静还在气头上,“你怎么好像知道这一切必然会像现在这样发展呢?”
“像他们这样地位的人一般是都是很难去接近的,这样没有证据的贸然来访,他当然不会认你。”
“那我该怎么做?我只想让他去坟前看我母亲一眼。”平静有些奔溃,他发现自己在这个社会面前还是一个稚嫩的孩子。
“带着你的兵器去见他,他就自然知道你你是他的儿子。”
平静有些奔溃的说,现在我连他的面也见不到,怎么去做DNA鉴定?又如何凭借一张照片于事无补的照片去告诉他他就是我的父亲。
平静突然想起来,那张被他撕的粉碎的照片。
也就是说,现在唯一的证据都被平静他撕的粉碎了!
平静不知为什么有些难过,这明明是他恨了22年的人啊。也许,真的是血浓于水。平静想他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这样也许才能,才能有机与他见面。
“我用什么办法去赚取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呢,院长?”平静希望女院长能帮他。
“这就可难了,我也帮不上你,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平静总在困难的时候会想起郑彩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天平静找到我,我以为他是来要他那张照片,于是我把照片放在包里,想趁着这个机会还给给他这张属于他的照片。
这天,平静的打了车来到我们家门口。他在我们家附近的小餐馆里面点了碗面,我看他吃面吃的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心事。
我想把照片当面还给他。